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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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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
 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於上山下鄉的急流裏。
和我一同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樺。
  樺與我同歲,幼稚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只是上中學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
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的小樓裏,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
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於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幹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像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裏的一排房子裏。
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託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
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裏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樺,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有時寄來一點為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
小樺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嚥地送進肚子,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饑渴的胃口。
  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
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裏的一個四合院。
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
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復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幾下。
  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么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呐!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裏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係,如果她那裏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位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
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樺樺好嗎?怎么沒回來?為什么不提前來封信……”
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
  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我鼻孔裏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出的氣味。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抬起頭來,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么這樣沒出息。
  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松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顳顬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  
黎阿姨抬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漢啦……啊,沒關係,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只是……見到你就想起樺樺,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
  “這有什么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周歲啦,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說著把我讓進房裏,在**上坐下。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么,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樺樺最近怎么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裏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赤腳一雙塑膠拖鞋。
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黑色的短髮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動作乳房輕微顫動著。
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
  “兵兵,發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地轉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夠熱的,不夠還有。你說得讓阿姨很高興,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但你這樣哄我我很開心。謝謝你,兵兵。”
  “我可沒有撒謊,阿姨真的是……”
  “好了,說說樺樺吧,她還都好嗎?告訴阿姨。”
  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產一邊說了小樺的情況,黎阿姨聽了顯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嗎?沒有?那好,幫阿姨做點兒事。我先準備點兒午飯,只是阿姨飯做得不好,兵兵別抱怨。”
  吃過黎阿姨匆匆準備的午飯,她領我參觀了她的領地。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滿寬敞的,黎阿姨說這幾棟樓只有十幾家住戶,她住的這個單元只有二樓和四樓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沒有人住。
黎阿姨的房子只有這個廳和一間臥室安排停當了,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仿佛主人準備搬家離去的樣子。
  “兵兵,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幹這些事。”
  “沒問題,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沒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沒關係,黎阿姨,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務才可以回家。”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得核實一下,可惜我這裏沒有電話,要出去打。這樣吧,兵兵,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裏,然後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好嗎?”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二)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裏。
  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支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佈滿汗珠兒。
  “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麵該怎么幹呐?”
  “下麵?下麵…怎么…怎么幹?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臉越發紅了:“鬼天氣太熱了,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始吧。”
  她從臥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T恤,下穿一條草綠色短褲,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發顯得露出的膝蓋、小腿非常苗條。
  “好啦,我們開始吧。天氣熱,不用急,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咱們可以慢慢幹,太熱了就休息休息,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嘍,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來抹布和拖把,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裏的簡單傢俱及地面清理乾淨。
她幹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結實的屁股扭動著,豐滿的乳房顫動著,看得出來她脫去了乳罩,因為T恤上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
隨後她開始逐個打開包裹,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我倒沒有覺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經十分疲勞了,她的汗水把T恤濕透了,短褲也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
  我發現她似乎也沒有穿內褲,因為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示出有內褲存在的痕跡。這個發現使我愈加興奮,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倒更強烈,褲襠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只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
黎阿姨應當已經發現了我的窘境,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尷尬。
  “兵兵,今天就到這裏了,休息下吧,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然後吃飯。對了,兵兵,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裏有,你拿出來抽吧。”說罷到廚房去了,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衝動。
  我打開抽屜,發現裏邊有七八包大中華,其中一包已經撕開剩了十多支的樣子。
‘莫非黎阿姨也抽煙?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又抓起一瓶汽水,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
  黎阿姨提著一壺熱水從廚房走出來:“兵兵,呆會兒要做飯,我先洗了,火上還坐著一盆水,你看著點兒,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應承著,心裏卻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好像不這樣啊。
想到剛進門時那一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衝動起來。
  “真他媽沒出息,這是樺樺的媽媽呀!”我罵自己,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柔軟的胸和結實挺翹的臀,真是美妙極了!
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即便是小樺也不過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樺樺的肩,結果她三天不理我。
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真想和樺樺也……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我抬頭一看驚呆了——黎阿姨一絲不掛地走出來,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生間緊緊閉上門。
  天呐,多么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
比維納斯還要美!
翹聳的乳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髮,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衛生間裏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裏還有一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
  “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臥室那個衣櫃裏,你拿一件……你隨便拿好了。”
  我拉開衣櫃門,一側的格子裏整齊的疊放著內衣,我猶豫了一陣終於沒有勇氣去動那些內衣褲,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么味道。
我選了一件半舊的碎花泡泡紗睡袍,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
  我從衛生間打開的一條門裏把睡袍遞進去:“黎阿姨,我沒…沒…所以…沒有拿……對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傢伙,還不好意思呐!沒關係,謝謝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樓上,繼續吸煙以穩定自己的情緒。
  好久——最起碼對於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嫋嫋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為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準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
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沖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灶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姨。
  但她沒有回應!
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捂住她的雙乳,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
她倚靠在我身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
  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只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
  我不管這些,向臥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別動!”
  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廳裏。
  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
  “還不快把我放下!”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上表白道:“黎阿姨,對不起,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發現她躺在樓梯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於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
  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不但沒有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歎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沖進衛生間。
  “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嚇壞了。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么關心我了,謝謝你嘍,男子漢!”
  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
  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
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幹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洗完澡赤裸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么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但讓我這么個小夥子去拿她的內衣就有點兒那個了,不過沒有其他的選擇也湊合了。
  後來在廚房裏我摟住並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再後來她躺在上幾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並不惱火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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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2-5 03:20:21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2-5 03:20:21
似乎有些得意,後來還說什么時間長著呢!
什么時間長著呢,難道……
  想到這裏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我拼命揉搓著這堅挺的肉棒,不一會兒脊背一麻,精液噴湧出來,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牆上。
  等我收拾妥當後,發現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面說:“兵兵,把這些衣服換上,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嘍。”
  我接過衣服發現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褲,都是部隊發的那種,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裏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衛生間,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
說:“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不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湊合著穿吧,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幹了。天兒熱,要不你把外衣脫了,就我們倆,沒關係的,快來吃飯吧,我都餓壞了,很久沒有感到這么餓了。”
  我也覺得很熱,於是脫掉外衣,感到涼爽多了。
  飯菜非常豐盛,居然還有一瓶紅葡萄酒。
黎阿姨說:“三年多了,沒有這么正規地吃頓飯,兵兵,你來了我很高興,別說你幫我做了那么多事,就憑你能坐在這裏陪阿姨吃這頓飯,阿姨就非常感謝你,來,兵兵,我們幹了這一杯!”
我幹掉這杯酒說:“黎阿姨,您太客氣了,您是看著我長大的,為您做點兒事是應當應分的,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經這么大了,不能動不動就不好意思,再說……有些事……有時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說罷黎阿姨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只是長得像個男子漢,心裏還是個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氣地抬起頭:“不,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漢,乾杯!你和樺樺……的關係怎么樣了?”
  “很好啊,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再幹一杯,吃菜,嘗嘗阿姨的手藝怎么樣!你和樺樺的關係好到什么程度了?終究你們已經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歡樺樺嗎?”
  “喜歡,我非常喜歡樺樺,其實不僅僅是喜歡,我是……是……”
  “是愛上樺樺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樺樺也愛你嗎?”
  “不知道,有時覺得她也愛我,有時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幹!吃菜。其實樺樺也愛你,從她的信裏可以看出來的。”
  “可她…她為什么那樣呢?”我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把對小樺的感情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腦倒了出來。
黎阿姨很有興趣地聽著,並不時勸酒勸菜,不多時我們就把酒、菜一掃而光。
  我幫助黎阿姨收拾了飯桌後坐到上點燃一支煙美美地吸著,喝過酒的頭有些飄飄然,剛才喝酒時我就發現黎阿姨雖然和我乾杯,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照此計算我喝了多半瓶。
  黎阿姨沏好一壺茶端給我,在廚房裏忙碌了一陣又在衛生間裏好長時間,然後拎著洗好的衣服晾到涼臺上。

  終於她舒服地坐到我對面的上說:“兵兵,給我一支煙。你知道阿姨以前不抽煙的,從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來,這幾年又不給我分配工作,感到太孤獨了。”
  好像沒必要對我解釋吧?我思忖著拿了煙遞給她並給她點上。
點煙時發現她睡袍的三個扣子只系了一個,從敞開的領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溝和大半乳房,暫態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禮,僅穿一條內褲根本不能掩飾,我趕緊縮回到上蜷腿坐下。
  但這一切已經被黎阿姨看了個清清楚楚,她臉上又浮現出那種有些曖昧的笑容:“兵兵,別費勁遮掩啦,你一個大小夥子有這種反應完全正常,阿姨也不會怪你,人嗎,就是那么一層紙,只要把握好時間場合就不會有問題。你以前看見過女人的身體嗎?沒有撒謊!今天你已經見到阿姨的身體了,是不是。你看,阿姨因為已經被你見到了裸體,所以連內褲什么的都懶得再去穿了。”
說著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擺,閃電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裸的下體。
我感到口乾舌燥,堅挺的肉棒差一點兒噴出來,腦子裏只想撲過去摟住她。
  “兵兵,別發愣啦,給阿姨倒杯茶,再給阿姨一支煙。”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過去,又抽出支煙遞到她面前。
這次她沒有接過去,卻動了動嘴唇示意我把煙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煙插到她嘴唇邊的時候,她不經意似的解開睡袍上僅僅系著的一顆紐扣說:“這天兒太熱了!”
這下她的胸部幾乎全部袒露出來,我目瞪口呆地盯著那豐滿的乳房……
  “傻小子!看什么,給我點上。”

  (三)
  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了煙,眼光被吸住了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移開。
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怎么,沒看夠!”
說著把領口一直拉到肩膀,左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脹鼓鼓的乳房!
白皙的皮膚!
褐色乳頭和乳暈!
我長大後從沒有見到過女性的乳房!
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
  “怎么?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樺樺的也沒見過?”
  “樺樺?沒……沒見過。”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了!”
  “樺樺和我誰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么……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么……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了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
她抬手飛快地把我的短褲褪到膝蓋處,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有18、9公分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了。
  “阿姨!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便鬆開手說:“你太年輕了,現在還不到時候嘛,來,抱我到床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兵兵,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樺樺,那是我們到渠邊洗衣服,小樺睡了,我借機吻了她的臉。
於是我向黎阿姨臉上吻去,但她卻嘻嘻的笑了,說:“你呀,真是……笨的可愛。”
說罷便抬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沖進我的鼻子裏,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她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了。
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裏,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由於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走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時候,已經領悟了接吻的奧妙。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她弓起身子說:“兵兵,把我脫光,我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女人。”
  聽了她的話肉棒又有了爆脹的感覺。待我剝掉她的睡袍後她又讓我也脫光,同時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了!”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陰門,龜頭感到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對了,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說著抬起雙腿交叉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時顫抖的什么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裏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了,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裏一片空白。
丹田好像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裏‘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聽見。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裏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了,只有肉洞裏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了。
好像過了許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嘴裏咕噥著‘壞了壞了’的沖出臥室,接著衛生間裏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裏,費力地思索著怎么‘壞了’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了,生怕懷了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對呀,要是懷了孕可怎么辦,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了。”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小樺的媽媽呀!
我怎么…今後怎么辦?
怎么面對樺樺?
真該死,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我怔怔地望著黎阿姨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豔的臉龐。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謝謝你,我的兵兵。”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么快就又硬了?年輕就是行!”
  “阿姨,我……”
  “都這樣了還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靜吧,叫我黎靜或…小靜都行,也別您您的了。”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靜靜行嗎?”
  “咳,不許帶您,只要你願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靜靜,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看得出來你是頭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靜靜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只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裏怎么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對,男女……做愛有很多姿勢,但這樣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幹著呢?”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了。”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泉。
我發現只要在那裏摳弄一下靜靜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
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問:“靜靜,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沖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么,忙閉上眼睛說:“這是女人高潮流出來的,說明……說明她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了。”
  “那么……女人經常會這樣啦。”
  “不,女人們不一定能經常這樣。”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結婚19年,只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了,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了就……插的話,女孩子可能會受傷的,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準備。輕一點兒,哎……對了!哦……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誘導下,很快我就明白了做愛的要點,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點,如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叫‘花心’,陰莖頂住它就會牽動女人的子宮以至內臟產生顫動,進而產生高潮。靜靜的這一堂性愛示範教育課使我初步體驗到性愛的奇妙與酣暢,受益菲淺。
  由於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靜靜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了大約60分鐘。
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摳破了我的後背。
我渾身冒汗急促喘息著,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後半夜習習的涼風吹醒了我,發現依然趴在靜靜身上,肉棒已經軟縮,但龜頭還在她那美妙的洞口裏滋潤著。
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過一支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動作驚醒了她,她倏地睜開眼睛,驚恐地‘啊’了一聲,隨即鬆弛下來,側身溫柔地摟住了我說:“兵兵,怎么還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點了呀,抱著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攬著她:“我已經睡過一覺了,現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18歲結婚,當年就生下了樺樺,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們去兵團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經常想樺樺,可後來不知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覺得是因為要託付你照顧樺樺的緣故。今天你突然回來了,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你,本來沒有……可是,我感覺到你的……你的……硬邦邦的頂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熱騰騰的勁兒更一下子燙進我心裏,當時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兒,內褲都濕透了。”
 “我極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個男人愛我、體貼我、安慰我,明明知道你是個孩子,不應當和你……可是,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這有什么關係,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於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嗎?好兵兵,謝謝。我也想過再結婚,但又怕他對樺樺不好,本想這輩子就這么忍下去了,沒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對我這么好,我這後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她說話時依偎在我懷裏,手指在我身上劃來劃去,說到末了抬起滿含淚水的眼睛望著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著靜靜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下定了決心:“啊……靜靜,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來,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地看著我,半晌才說:“不,兵兵,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樣真成了大笑話啦,我比你大19歲呐,這根本不可能。我是說……你以後和樺樺結婚後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們能住在一起,我可以為你們打理家務,照看孩子。可能的話……你……兵兵,能不能偶爾給我一點點……安慰…實在不行…我…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她又無力的倒在我懷裏囁嚅著。
  我完全怔住了,靜靜真是一個好媽媽,為了樺樺,她寧可放棄追尋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傷她的心呢。
  “靜靜,如果你……真是這么想的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一定讓你得到足夠的安慰!”說著騰身把脹挺的肉棒準確俐落地插進靜靜的肉洞,一插到底,頂住她的花心研磨起來。
  靜靜因為沒有準備驚叫了一聲,隨即眉開眼笑地張開四肢摟住我:“噢呀!別……噢……啊…呀……壞…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肏死我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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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2-5 03:20:45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2-5 03:20:45
我不再一味橫衝直撞,而是時疾時緩,時輕時重。
哪知反倒令她興奮非常,全身不住地扭動著,使得那豐滿的雙乳也顫巍巍左右擺蕩,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個乳頭,她竟然就噴出了滾燙的騷水兒。
我知道這是高潮的表現,於是越發馳騁起來,一隻手揉搓著她的乳頭,一隻手在她身上各處撫摩,想再找出另她興奮的地方。
  我見她雙腿高舉太累,就握住她的腳踝。發現把她的大腿壓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於是便壓緊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龜頭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渾身顫慄,花心緊緊咬住龜頭吸吮起來,同時一股股熱液打在龜頭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話時,我把陽精一股腦灌進她的體內。
靜靜僵直的身子弓起來片刻後癱軟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動著、吸吮著。
 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體味著美好的餘韻,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沒有反應。
只見她面色蒼白,呼吸遲緩,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摟起她,不停地搖晃、親吻。
  她終於醒來,嘴裏喃喃道:“肏死我了……”
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面色已經變成姹紅,埋頭在我懷裏,粉拳無力地在我後背上捶著說:“你要死啦!怎么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過去了,你壞!壞……壞死了……”
  “靜靜,你真的沒事兒嗎?”
  她抬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你就這么安慰人呐!都讓你……弄死了呀。”
  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說:“不對,不是弄死了的,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
  “剛才…你真壞!”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後背上:“我沒有說別的,沒有!沒有……”
  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

  (四)
  我再醒來時已經8點鐘了,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鬆軟的床上,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
  我抽出一支煙點燃,這裏靜極了,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
  廚房裏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我突然感到很餓,於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
  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起來啦,那就快點吃早餐吧,剛做好的,趁熱吃吧。哎,別這么赤條條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
  我回頭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趕緊穿好來到客廳。
  啊,真是豐盛的早餐呐。
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麵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先去洗臉刷牙,怎么這么不講衛生。”
我只得吞咽著口水到衛生間去了。
  我應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發現面前的盤子裏已經放好了兩隻煎雞蛋,兩條煎過的豬肉,旁邊有三片塗好黃油果醬的麵包。
我狼吞虎嚥的吃著,靜靜問:“你還吃得慣這培根嗎?”
  培根?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肉,於是說:“很好吃呀,我很喜歡。”
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咽了下去。
  “喝不慣咖啡嗎?”
  “不,我沒什么不慣的,再來點兒可以嗎。”
  “當然!”她臉笑得如同綻放春花,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滿了杯子。
  不消片刻,我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覺得似乎還不太……
  “沒吃飽!這裏還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
  裏面只有一隻煎蛋、一條培根和兩片麵包,當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麵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么,抬頭發現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對不起,你還沒有吃呢!我怎么……”
“沒關係,我本來就不餓,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高興,真怕餓著了你,沒什么,你吃吧。”
  “不,不象話,你必須吃,只是……這點兒夠吃嗎?”
  在我的堅持下,她開始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
  她文雅地咀嚼著,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么優美,給人一種韻律感。
我癡癡的望著她,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呐,樺樺以後會這樣嗎?
恐怕未必,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決不會這樣細膩。
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莫非這就是成熟?
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
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乳房裹在T恤裏,乳頭清晰地凸現出來,隨著咀嚼而輕微顫動,我胯下的肉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面孔紅了起來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告訴我!別這樣看著我,到底怎么了!”
  “過來,我告訴你。”
  她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
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大腿上,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
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
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
我發現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屁股又開始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
當我把她乳頭揉搓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肉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說著我把她放倒在上,迅速剝光她的衣褲。
隨後我也脫光,分開她的雙腿,半俯身把肉棒插進她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噢呀呀’地喊著泄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
待她高潮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抽插。
  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她皮膚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
頭髮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樑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裏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
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暗紅褐色的乳頭隨之跳躍,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毛,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做愛,但仔細觀察靜靜美妙的胴體卻還是第一次。
想到這么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肉棒不禁愈加脹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靜靜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肏…肏進……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哦呀……”
  靜靜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龜頭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澆到龜頭上。
我精關大開,大股濃精射進靜靜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
  過了一陣,她抬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么大沒這么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
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麵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么!你……你難道又……”
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么幹吧!”
  她嘴裏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欲火焚心。
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
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
還故意用堅硬的肉棒向裏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
  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
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肉棒在膣腔裏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幹我吧!求你了!”
  “這么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幹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么壞!那種話我怎么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抬起雙腿夾著我的腰,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同時有一股熱液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
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感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寬大的扶手上,屁股懸空。
  我抓住她的腳踝開始直進直出的衝擊。
  “這樣…不行呀……噢…噢……不能…啊……這樣…噢呀……啊…別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肏…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
  一口氣抽插了10多分鐘,居然把她捅回到裏面去了。
現在她已經出不來什么聲音了,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在喉嚨裏發出含混的聲音,碩乳也隨之擺蕩、顫動。
我俯在她身上,邊吻她邊揉搓她的雙乳,減慢了抽插速度。
  就這樣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將近兩個小時,其間她5次高潮,熱乎乎的淫水被擠出來,我們兩人的下身被塗的一塌糊塗。
最後我又把她的屁股擺到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狠命抽插了幾十下後,抵住花心研磨,找准位置突進花心,龜頭瞬間被緊緊地咬住。
  “哎呀……又肏…進花…花心啦……”她發出沙啞的喊聲,而後在瘋狂的吸吮、咬齧之下,我把滾熱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宮。
  我們醒來已經將近中午了,她掙扎著搞了些午飯吃了以後,我們就又赤裸地摟著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愛惜地揉摸著我脹挺堅硬的陽具說:“真是個好傢伙,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時間已經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經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道:“噓!不可以說搞!”
  “你這個……壞小子,我不說了。”
  “不說可不行,不說就罰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這5次我被你肏得沒了魂兒,水兒都流幹啦呀!那次被你肏暈過去可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當然舒服,是舒服得死過去呀,沒想到做愛可以這樣銷魂呢。兵兵,我都要懷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
  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動的喊道:“沒有,我以前確實沒有和女人……”
  她用柔軟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們盡情地熱吻一陣後她說:“我知道你的確是第一次,我是說你的表現可不像是個童男子兒,老白在剛結婚的那幾年沒結沒完的摟著我肏,可也沒象你這樣肏得我渾身骨頭節兒都散了,雖然我實在不應該和你…這樣,可你這通肏讓我一點兒不後悔,就算對不起樺樺也認了,我看你這樣…精力旺盛,恐怕今後樺樺應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撲不滅你這把火……”
說著用力揉搓了我陽具幾下:“保不准你還要找別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會再愛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這個我信,可是你們男人呐…嗨,現在你這裏脹不脹,想不想插進去?”
  她握著我的肉棒在她的洞口劃了兩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瘋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而旁邊又有一個讓你可以隨便做什么的女人,你會怎么樣?說呀。”
  我真沒想過這些,我不過是16個小時前才嘗到這個滋味的。
不過,根據我現在火燒火燎的勁頭,真要那樣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么來。
  “沒說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後的事啦,現在讓你輕鬆一下吧。”
  她抬起一條腿跨在我腰部,引導肉棒插進她那溫暖的洞穴,那裏已經是黏糊糊的氾濫成災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卻說成是讓我輕鬆。
女人呐,嘴裏說的往往和心裏想得不一樣。
  “就這樣插進來不要動,我們休息一會兒還要幹活兒呢。”她說著緊緊摟住我,我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捏弄她的乳頭。
不一會兒就覺得那粒葡萄硬挺起來,她摟緊我輕輕搖動屁股,溫潤的陰門吞吐著肉棒,感覺愜意極了。
  我親吻著她熱辣辣的嘴唇,輕輕聳動以配合她的搖擺,這樣溫和地做愛依然有不可名狀的快感,在肌膚緊密接觸的情況下這種輕柔的結合使她10分鐘後夾緊肉棒噴出愛液並隨之癱軟,而我因為不能插得很深沒有射精卻同樣得到滿足,堅挺的肉棒在愛液的洗禮下居然得以舒緩,漸漸平復下來,做愛真是一個奇妙的遊戲。
  我們繼續收拾房間,本來靜靜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幹活兒。
這個樣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們隔不了多會兒就要摟到一起溫存一番:有時把她擠到牆邊,抬起她一條腿抽插一陣;有時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雙腿直出直進地馳騁一會兒;有時讓她趴在背上從後面進入,揉捏著她的雙乳恣意玩弄…不過無論是哪種姿勢,都以快到高潮為止,以免耽誤幹活兒。
  我發現這樣幹法兒反而令她更加欲火騰騰,剛開始她還是半推半就,後來反倒是她主動湊過來讓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幽會,而且顯得熱情奔放,風情萬種。
  看來若要讓女人對你完全開放門戶,適當的管了不管飽(也就是港人所說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蕩漾,最後再以狂風暴雨般的持續進攻肏得她體軟筋酥、浪水飛濺,那么這個女人會終生死心塌地的對待你。當然這是我後來的經驗所得,當時並沒有如此覺悟。
  勉強收拾完房間天已經黑了,我們一同草草清洗了滿身汗水,其間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情,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
她已經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廚房去準備晚飯,我靠在**裏吸煙。
  過了一會兒,她在廚房裏叫我。
我走進廚房吻了她一下問:“什么事?”
  “摟著我。”
  我環抱著她,輕輕揉捏她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動作斷斷續續的了。
  “別,別這樣,摟著我就行了,別再亂動啦……噢……真要命,再這樣沒有晚飯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輕輕地撫摩著她的小腹,已經脹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溝裏蹭來蹭去。
只聽她一聲‘真要了命了’,渾身顫抖了一下,仰起頭靠在我肩上。
我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到滿手黏糊糊,我突發奇想——這玩意兒是什么味道呀?
抬手嘗了嘗,稍稍有些腥,隱隱約約有些鹹或者是甜,滑溜溜的還帶著她的體溫。
  “哎呀!你瘋啦,你怎么能……這很髒的呀!”她驚詫的喊著。
  我可顧不了這些,一把將她抱到案板上,分開她的雙腿在陰門處吸吮起來,她開始‘咿咿呀呀’的哼哼著。
  她的陰毛如同她那頭烏黑的秀髮一樣非常濃密,肥厚陰唇中間淌出了粘稠的淫液。
我恣意地吮吸著,吸到沒有什么黏液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陰唇會合處有一個小指尖大小的東西突出來,莫非這就是陰蒂?
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幾下她的大腿就夾住我的頭,又是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沾滿我的下巴。
  我就勢奮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聲音。
我吸幾下再用舌頭在那顫抖的肉芽上敲打幾下,於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來。
就這樣周而復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為稀薄的水為止,此時她一直抓住我頭髮的手早已鬆開了,嘴裏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我抬頭看時,她已經委頓地癱軟在臺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騰身上去,脹痛的陽具順利地插進了溫潤的肉洞,舒緩地抽插了好一陣她才幽幽地醒來。
  “玩兒死我了,你個鬼東西怎么這么會玩兒女人!我要完了,不讓你肏死也要讓你玩兒死!小冤家…小丈夫…你肏吧……大雞巴丈夫……玩兒死我吧……”
  邊說邊摟住我瘋狂地吻了起來,並抬起腿夾住我的腰,腳後跟敲打著我的屁股,聳動小腹,扭擺屁股以求和我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雙腿逐漸無力地鬆弛下來。我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輪流吻著,間或輕輕地咬兩下她的乳頭,使她興奮起來,嘴裏‘丈夫"’冤家‘不住地亂叫。
我忽而把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龜頭在她膣腔裏衝突刮擦的同時,用棒身在她陰蒂處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龜頭猛烈衝擊花心並響亮地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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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2-5 03:21:09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2-5 03:21:09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肏…啊…呀……哦……亲…丈夫……肏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小…屄要……肏穿……啦呀……哦…哦……啊!肏…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高潮,我清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幺东西来。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来回,把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歪倒睡了。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幺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幺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幺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我故意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幺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幺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幺都行,哪怕叫骚屄…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屄阿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静!嫩屄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阳具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肉洞吞吐着肉棒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抽插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幺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幺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肏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阴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阴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幺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阴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阴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阴唇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阴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幺反应。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幺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幺会弄伤你的呢?”

  “怎幺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肏,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肏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肏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幺说?说是被你肏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肏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肏!哎!可想起来让你肏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阳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肏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幺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幺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幺又这幺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肏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阳具。 本文来自nwxs5.com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龟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幺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阳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龟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肉棒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肉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幺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龟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精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

  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幺晚了你不睡在想什幺?”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幺,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幺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幺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幺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幺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具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乳房揉搓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肉体’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肏…肏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肏……肏我……起…起来……狠…狠狠肏…肏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肉棒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抽插,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复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

  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她高潮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肉棒缓缓地插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抽插,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龟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阳具完全脱离静静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揉搓着她的身子埋头苦干起来。


 突然,我觉得龟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幺能肏我的……怎幺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肉棒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静静的肛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幺……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着歉。

  “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毛主席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毛主席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肛门一张一弛地活动着,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阳具又硬了。

  “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

  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插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幺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肉棒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插进来。”

  “……”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

  “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肏…哦……肏屁屁…喔……怎幺…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进出不象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肉棒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


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着,于是肉棒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

  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幺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肏……肏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肏…肏屁…眼儿也……哦哦……这幺…啊…舒服…兵…兵兵…你…你…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肏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肏死…噢…我……啦……”

  随着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沉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

  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幺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幺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抬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幺?告诉我。”

  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干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nvwangtv.com

  “为什幺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幺,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幺。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此刻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幺了?说!”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肉棒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幺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肉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肉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肏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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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屄里呀!快!快肏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阳具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幺好,怎幺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肏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肏屄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nwxs5.com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幺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幺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龟头上往下翻,我感到阴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阴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性爱的浪涛中……静静高潮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龟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做爱,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

  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做爱,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幺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做爱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性爱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肉洞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做爱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性爱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幺了,那阵只想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别的什幺也顾不上了。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性欲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做爱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幺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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