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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淫城系列》作者:黄老邪 第1章愛在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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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wboyjim20 發表於 15-3-2 09:48:52 | 顯示全部樓層
cowboyjim20 15-3-2 09:48:52 105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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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地方都沒看到過有人PO這篇文章!!!
因為小弟真的覺得這個太經典了!!!
所以到處尋找,終於找到了!!!
就立刻PO上來與各位大大一起分享!!!!!!!!!!!!!!!!!


第1章愛在深秋  

  (一)  

  在大陸北方,有一座比淫城更大的城市,北安市。  

  深秋時分的一個傍晚,北安市建設銀行女行長朱玉秋下了送她回家的轎車,上了樓,開門,回到了裝修豪華的家裡。  

  朱玉秋,今年58歲了,在市建行行長的位子上已經幹了七八年了,再有兩年就退休了。她老伴已經去世,現在,她和小兒子朱進軍及一個保姆住在一起。  

  大兒子朱進強,從部隊轉業下來後,已在公安局幹了幾年了,現在是刑警隊長,還沒有結婚,住在局裡給他分配的房子裡。  

  朱玉秋,中等身材,由於家事公事的操勞,她的頭髮已有些花白了,臉上也有了不少皺紋,但從她修長秀美的手可以看出,她保養得還是很好,她的鵝蛋臉仍是那麼秀美。  

  雖然朱玉秋工作起來作風潑辣,雷厲風行,但在服飾上,她還是很講究的。  

  現在已是十一月底,天氣已經很冷了,但她仍然穿著套裝短裙,露出兩條穿著肉色褲襪的美腿,穿著絲襪的精美的腳穿著高跟鞋,外面穿了一件細呢風衣,頭髮梳成一個髻,盤在頭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緻。  

  一進門,她就叫道:「誰在家呀?」這時,一個少婦迎了出來,她就是朱家的保姆劉玉暖,今年三十多歲,是從東北來的下崗女工,人看上去收拾得非常乾淨。  

  劉玉暖忙幫朱玉秋拿她脫下的風衣,低聲道:「阿姨,您回來啦!」朱玉秋突然覺得劉玉暖今天有點不對勁,她走進臥室,脫了高跟鞋,換了拖鞋。劉玉暖走進臥室,給朱玉秋端來一杯熱茶。  

  朱玉秋接過熱茶,美美地喝了一口,同時,她敏銳的目光分明看見劉玉暖眼角有淚光在閃動。  

  劉玉暖說了聲:「阿姨你歇著,我去做飯。」剛要回身離開,朱玉秋叫住了她。  

  朱玉秋端詳著劉玉暖:「玉暖,你怎麼啦?進軍呢?他回來了沒有?」劉玉暖道:「進軍,他,他……還沒回來。」語氣之中竟有些哽咽。  

  朱玉秋心裡一沉,心想,別是進軍這孩子做出什麼事了,於是追問道:「玉暖,你受什麼委屈啦,快告訴阿姨。你在阿姨這,就是阿姨家的人,有什麼事,阿姨給你做主。」劉玉暖一邊說沒事,一邊眼淚止不住地落了下來。  

  朱玉秋確定劉玉暖肯定有事,在她的再三追問下,劉玉暖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事情真的與朱進軍有關。  

  朱玉秋的家庭人口不多,卻有點複雜。她本不是北安市人,原本生於四川,小學時轉到上海,投靠姨媽,大學畢業後又支邊來到東北五省的一個小城。那個小城乃苦寒之地,經濟又不發達。水靈靈的女大學生來到此地,生活很不習慣,廠裡一個青工很關心她,朱玉秋很快和這個青工結了婚。  

  結婚後她才知道那青工家裡很窮,負擔也很重。朱玉秋連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負擔不起,公公婆婆還不滿意,嫌不是男孩,偷偷把朱玉秋的大女兒送了人。  

  朱玉秋知道後已經晚了。她和丈夫離了婚,發誓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終於,朱玉秋找到一個機會,離開了那個邊遠小城。但她沒能回到上海,而是來到了北安。北安雖不比上海,卻也是個很大的城市,人稱大市北安,經濟發達,繁榮昌盛。朱玉秋還算滿意。她調進北安市機關工作。  

  這個三十多歲風韻動人的少婦,很快被當時的市委書記邵立武看上了。邵立武當時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也不行,卻酷愛女人。他手下性感的女幹部,被他玩弄了不少。由於身體不行,邵立武已不能勃起,他就對女人進行性虐待,以發洩獸慾,他的前任妻子就是被他折磨死的。  

  邵立武略施手段,朱玉秋就成了他的第二個老婆。  

  朱玉秋雖然在夜裡受盡了丈夫的折磨,但白天的工作她卻乾得很好,因為丈夫的關係,她官運亨通,連連得到提升。  

  邵立武得了這麼個性感女人,從此也不再沾花惹草了,全力以赴折騰自己的老婆。他的前妻給他留下一個兒子,朱玉秋過門時,那孩子才七八歲,名叫邵進強。朱玉秋為邵立武生下小兒子後,邵立武為討好老婆,把小兒子起名朱進軍,連大兒子的姓也被他改姓了朱。  

  後來,邵立武就死在了朱玉秋的胯下。他死後不久,朱玉秋五十歲時,升為建行行長。  

  這朱進軍今年二十出頭,是個花花公子,自認為長得帥,仗著家庭背景,整天花天酒地。朱玉秋工作太忙,也沒工夫管他。  

  朱進軍在大學裡成績太差,不及格的課目太多,修不夠學分,被學校勒令退學了。朱玉秋本來給他找了個進出口公司的工作,他嫌工資不夠花,就辭職了,現在,他在朱玉秋以前的同事許保國的一家大型民營企業當副總。  

  朱玉秋總是教育兒子在生活上要自律,但不知怎麼,朱進軍對女人有一種天生的愛好。他的性能力雖然很強,但可能是由於他老爸的遺傳,他也酷愛折磨女人。日本的性虐待電影是他的最愛。  

  他已經出過幾次事,有幾個女人差點被他搞死,每次出事,他都想法找錢擺平。朱玉秋雖然不是知道得那麼詳細,但也聽到點風聲。她生怕兒子給這個光榮家庭抹黑,再三嚴厲斥責兒子,但朱進軍總是:「接受批評,堅決不改。」至於這個保姆劉玉暖和朱進軍的事,是這樣的。  

  劉玉暖到朱家一年了。她一到朱家,就被朱進軍盯上了。劉玉暖是東北的一個下崗女工,丈夫也下了崗,家裡還有一個孩子,沒辦法,她只好出門打工,到大市北安當保母。後來到了朱家,環境挺好,工資也夠,她挺滿意,空下來也收拾一下自己。她本來就很有姿色,再一注意打扮,簡直是個姿色出眾的女人。  

  有香蓮癖的朱進軍一直偷聞劉玉暖脫下未洗的肉色短絲襪,劉玉暖發現了,但沒敢說什麼,只是注意收藏好自己的貼身衣物,但防不勝防,她穿過的絲襪扔到洗衣機裡,也被朱進軍拿起來聞。家裡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朱進軍經常把她擠到牆上,親嘴摸奶。劉玉暖心裡砰砰直跳,但又不敢聲張。  

  今年夏天的一個夜晚,朱進軍回到家中。那晚朱玉秋在市郊某度假村開會,不回來。朱進軍來到劉玉暖的小房間裡,喊道:「玉暖姐,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躺在床上的劉玉暖一看,是一付肉色褲襪。  

  朱進軍喊著:「暖玉姐,別老穿那種短絲襪,你的腳長得好看,該穿穿時髦的啦!」說著就叫劉玉暖起來換上。  

  劉暖玉不好意思拒絕,只穿著小背心小三角褲,就坐了起來,穿上了那付肉色褲襪。  

  朱進軍看著眼前的劉玉暖,直流口水。  

  34歲的劉玉暖,身高1米64,很有些姿色,她的奶很大,腰卻很細,肥臀美腿白足,穿著三點式和肉色褲襪,兩條美腿,白得讓人想犯罪,色狼朱進軍看在眼裡,哪能不上火呢?  

  朱進軍一下子跪在床前,捉起劉玉暖的腳,細細端詳。劉玉暖的腳,不大不小,腳形秀美,穩潤如玉,握在手裡,手感好,看在眼裡,更惹男人欲火。  

  朱進軍情不自禁去聞劉玉暖的足尖。劉玉暖嚇得忙往回抽。想把腳從他手裡抽出來:「進軍,別這樣,腳不乾淨啊!」朱進軍淫笑著:「玉暖姐,你身上越不乾淨的地方我越喜歡!」緊緊捉著劉玉暖的襪蓮,又聞又捏。劉玉暖掙脫不開,只好任他為所欲為。  

  劉玉暖柔美的襪蓮激起了朱進軍的極大獸慾,他一下把劉玉暖掀翻在床上,把劉玉暖的兩條美腿掀過頭頂。  

  劉玉暖嚇壞了,一邊叫著:「進軍你幹什麼,求求你別這樣!」一邊使勁掙扎。但她一個女人,哪裡掙扎得過如狼似虎的朱進軍?加上她又不敢使全力,怕傷著朱進軍,朱進軍很快佔了上風,把她的肉色褲襪和小三角褲都扒光了。  

  劉玉暖兩條雪白的腿腳出現在朱進軍的眼前。朱進軍像瘋了一樣,捉了劉玉暖一隻雪白柔美的腳,一口吞下,又親又咬。劉玉暖的腳被弄得又疼又癢,忍不住叫了起來。  

  時值夏天,朱進軍下面只穿了一條大褲衩。這時,他叼住劉玉暖秀美白嫩的大腳趾,使她不能掙扎,同時很快脫下褲衩,然後挺起又長又硬的雞巴,頂入了劉玉暖的屄眼。  

  劉玉暖哀求道:「放過我吧,進軍!」朱進軍獰笑道:「今晚我媽不在家,看我好好收拾你!」說罷,一邊狠咬劉玉暖的大玉趾,一邊朝她屄裡猛捅……劉玉暖疼得連聲慘叫。  

  在慘叫的同時,劉玉暖漸漸感到一種熟悉的崩潰的感覺,那是一種舒服的崩潰。她的叫聲漸漸變成一種淫叫。  

  在劉玉暖的淫叫聲中,看著劉玉暖雪白肉體的扭動,年輕的朱進軍再也憋不住了,他吼叫著,向劉玉暖的屄裡盡情噴射著熾熱的精液。  

  在劉玉暖身上休息了一會,這個女人雪白的肉體使得朱進軍很快恢復了對她的興趣。他把劉玉暖拉到他的臥室,推倒在床上。  

  然後,朱進軍打開34吋的電視,啟動了VCD機,電視屏幕裡出現了一個肉感的日本女人,一會,她就被男人折磨得發出痛苦的尖叫。  

  劉玉暖看著屏幕,看得發呆,以前她在家也看黃片,但這麼變態的她還沒看過。  

  朱進軍得意地說:「怎麼樣?好看吧?你也來試試吧!」說著將一絲不掛的劉玉暖兩條白腿掀過頭頂,迫使她屄眼朝天,並命她自己扒住分開的兩腿。  

  然後,朱進軍從枕頭下拿出他從日本帶回來的電棍,啟動開關,將那嗡嗡作響的電棍,捅入了劉玉暖的屄眼。頓時,劉玉暖發出淒厲的慘叫!  

  從劉玉暖的屄眼裡,源源不斷地流出白沫子。朱進軍用手蘸了,吃進嘴裡,淫笑道:「真好吃啊!」劉玉暖的淫叫和電視裡日本女人的淫叫聲響成一片。  

  朱進軍不斷把電棍朝劉玉暖屄眼裡捅。到後來,他鬆開手,那電棍可以自動旋轉,劉玉暖又痛又癢,發出聲聲哀嚎。  

  朱進軍騰出手來,細細地摳弄著劉玉暖的屁眼……劉玉暖泣不成聲地叫道:「進……進軍……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姐了……啊……啊……難受死了……」朱進軍看著劉玉暖那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覺刺激。  

  他上了床,來到床的裡邊,蹲在劉玉暖臉蛋旁邊,捉住劉玉暖舉過頭頂的白腳,細細地舔她那白嫩深彎而敏感的腳心,劉玉暖更是癢得受不了,連聲驚叫。  

  電棍還在劉玉暖屄眼裡轉動,她的白腳在被朱進軍那頭淫獸肆意玩弄。這個性感的下崗女工痛苦地哭叫著:「天哪……救救我……實在受不了呀……」朱進軍惡狠狠道:「不許叫!」就把又長又硬的雞巴頂入了劉玉暖的嘴裡。  

  劉玉暖的嚎叫頓時變成了嗚咽。  

  朱進軍就這樣把雞巴頂入劉玉暖嘴裡,同時舔她的白腳,足足弄了一刻鐘。  

  朱進軍覺得快要射了,才趕緊把雞巴從劉玉暖嘴裡抽出來。  

  他穩了穩,等那射精的感覺過去了,才下了床。  

  他把電棍從劉玉暖的屄眼裡拔出,關了開關。然後壓在劉玉暖朝天的雪白屁股上,貪饞地舔著劉暖玉精緻的屁眼。  

  劉玉暖癢得小聲驚叫著。  

  舔了好一會,朱進軍才從劉玉暖屁股上起身。  

  他迫使劉玉暖翻過身,撅著屁股跪趴在床邊,屁股朝外。  

  劉玉暖已被折磨得無力支撐,只好臉貼著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當她的屁眼被一個硬梆梆的傢伙頂入時,她才明白過來,立即大叫了起來:「進軍……進軍……那兒不能插呀……」但她被死死按住,朱進軍又長又硬的雞巴緩慢而堅決地朝她精緻的屁眼裡插去。  

  劉玉暖原以為朱進軍要從後面插她屄眼,沒想到被插的是她的屁眼。劉玉暖的屁眼還從沒被男人插過呢,她哀求著:「進軍……求求你……放過那裡吧……  

  那裡不能插呀……疼……疼啊……」朱進軍獰笑道:「就是要你疼!我才痛快!」說著往裡狠頂了一下,劉玉暖覺得屁眼幾乎被撕裂了,疼得慘叫一聲。她屁眼的處女,在今夜被朱進軍這個公子哥給破了!  

  朱進軍的雞巴在劉玉暖精緻緊小溫暖的屁眼裡被夾得緊緊的,他感到舒服極了,使勁把雞巴朝劉玉暖屁眼裡頂。  

  屁眼幾乎撕裂的感覺使得劉玉暖疼痛難忍,她不停地哀哀哭叫著。  

  望著眼前這具雪白的肉體,聽著這個性感女人的痛苦哭叫,朱進軍的雞巴陣陣發癢。突然,他失去了控制,火熱的精液劇烈地噴射出來,全部射入下崗女工劉玉暖的屁眼深處。  

  (二)  

  ***********************************  

  老邪按:從本篇起,朱家保姆名字改為劉玉暖,這樣更順口一些。另,朱家兩兄弟改名朱進強與朱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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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朱進軍奸了劉玉暖,他就咬住這堆鮮肉不松口了,幾乎天天操她。  

  劉玉暖當然不敢反抗,她見朱進軍如此迷戀她的肉體,玩女人的花樣又多,比她在老家的丈夫強得多,於是產生了與丈夫離婚,嫁給朱進軍的念頭。一次,她被朱進軍蹂躪後,把她的這個想法告訴了朱進軍,朱進軍哈哈大笑:「我玩的女人多了,都要嫁給我,法律也不允許啊!」這一天,朱進軍帶著劉玉暖吃了晚飯,開車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來到一間客房。  

  一進客房,劉玉暖看見裡面床邊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四十五六歲的樣子,很有姿色,劉玉暖看著很眼熟。她經常看電視,突然想了起來,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北安某電視台新聞報導女播音員白桃。  

  原來,這白桃是朱進軍的情婦之一,剛下節目,連衣服都沒換,就急急趕來與朱進軍約會。她身穿灰色套裝西褲,肉色褲襪,淺口細高跟鞋,看得出腳長得十分精美,朱進軍看在眼裡,直嚥口水。  

  劉玉暖原以為朱進軍要在酒店玩她,沒想到還有一個女人,她正自疑惑,卻見朱進軍叫道:「白阿姨,你可真性感啊!」說著撲了上去,跪在白桃腳下,就往她懷裡鑽。  

  白桃笑道:「朱二公子找我,我敢不來嗎?跟你說,我可是把老公和孩子都扔在家裡,剛下節目,就直奔這來了,你說,阿姨好不好?」朱進軍嘻皮笑臉道:「你可真是我的好阿姨!」白桃嬌嗔道:「那你怎麼謝我啊?」朱進軍解開白桃的上衣,掏出她的乳房,說:「那我只有好好滿足阿姨的性慾嘍!」那白桃的乳房又白又飽滿,紅色的大奶頭,那乳房真像一隻白桃。朱進軍一口叼住白桃的奶頭,同時熱烈地揉摸婦人那飽滿柔軟的奶子。白桃癢得輕輕呻吟起來。  

  朱進軍就勢將白桃放倒在床上,然後抬起她的一條美腿,捉了她的腳,端詳著:「阿姨,你播新聞的節目我不看,我只看你的訪談節目。」白桃問:「為什麼?」朱進軍答:「因為你播新聞,只能看到你上半身,你的訪談節目可是全身,可以看到你的腳呀!阿姨,你的腳可真好看呀!」說著,扒了白桃的高跟鞋,捉了那精美襪蓮,把鼻子湊到白桃那發黑的襪尖上,抽動鼻子,使勁地聞著,像是吸毒者在吸毒。  

  吸入了白桃發黑襪尖的異香,朱進軍的雞巴硬梆梆地。他不由分說,就把白桃的下半身扒光了。此時的白桃,上身還穿著播音時的套裝,下身卻一絲不掛,朱進軍看在眼裡,嚷道:「阿姨你好性感啊,咱北安的女播音員就是好!」說完,他三下兩下,也脫了褲子,把女播音員的雙腿扛在肩頭,挺起雞巴,插入她的屄裡。  

  朱進軍越插越快,白桃被他插得嬌喘噓噓,下面淫水直流,被插得撲滋撲滋響。白桃喘息著說:「小軍……你……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阿姨……都有點受不了你了……」朱進軍得意地說:「怎麼樣?我比你老公強吧。」白桃道:「我老公四十出頭……正……正當年……也挺猛的……折騰起……  

  我來……也讓人受不了……你……你們男人……沒……沒一個好東西……」朱進軍一聽白桃說她老公厲害,一股妒火暗暗升起,叫道:「你老公厲害?  

  叫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吧!」說罷,集中全力,使勁朝白桃的屄眼深處撞去,一口氣撞擊幾十下。  

  白桃的子宮口被撞擊得很疼,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呀……小軍……好小軍……別撞了……阿姨知道你的厲害啦……阿姨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朱進軍繼續撞擊著:「還說不說你老公厲害了?」白桃叫道:「不說了……不說了呀……」朱進軍這才停止撞擊,把雞巴停在婦人屄裡,把婦人在他頭上晃動的一隻白腳拿在手中,然後,一邊緩緩地把雞巴在婦人屄裡抽動,一邊捉了婦人的白腳,細細地舔白桃那白嫩的腳心,舔她那精美的腳後跟。  

  白桃屄也癢,腳也癢,癢得連聲叫喚:「呀……呀……小軍……別折磨阿姨了……你可真會折磨女人……呀……呀……」她胯下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朱進軍又捉住婦人另一隻白腳,把臉貼在婦人的腳心,不停地蹭著,感到溫馨極了。白桃也癢到心裡去了,咦咦呀呀叫個不停。  

  婦人的白腳使得朱進軍獸性大發,再度猛烈衝擊白桃的屄眼。他一邊衝擊,一邊命令白桃把兩隻白腳夾住他的頭,這樣他覺得很溫暖。白桃照著做了,朱進軍覺得很刺激,雞巴硬得不得了,他故意使壞,停止了衝擊,手持雞巴,在白桃的屄眼口磨來磨去。  

  白桃癢得不行:「……小祖宗……親爹……小爺……別停呀……別折磨阿姨了……快插進來呀……」朱進軍看著女播音員那淫靡樣子,十分衝動:「嘿嘿,真應該讓咱北安的廣大觀眾看看電視台中年女播音員的騷樣啊!」白桃嬌嗔地說:「你可真壞,還不是你把人家玩成這個樣子的?」平日裡端莊的女播音員如此風騷,更刺激了朱進軍的獸性。他扛著女播音員的雙腿,使足了勁,一陣猛衝。白桃被操得白沫直流,淫叫連連:「快!快!使勁插!插死我吧!」她已經快到高潮了。  

  朱進軍叫道:「好!我就插死你這騷娘們兒!」他越插越狠,白桃嘶叫著到了高潮。朱進軍看著女播音員的淫態,實在壓抑不住陣陣衝動,也嚎叫起來。男人和女人的叫聲響作一團。就在這男人和女人的叫聲中,朱耀軍精液狂奔。  

  站在一邊的劉玉暖看得目瞪口呆,她既不敢走,又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尷尬地站在那裡。她面紅耳赤地想著,這樣的朱進軍,還會娶我嗎?  

  朱進軍射了精,壓在白桃身上,兩人都不住喘息著。  

  朱進軍這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劉玉暖,他看著劉玉暖,邪惡地笑著:「我的劉姐啊,你站在那兒幹什麼?你就沒感覺?快過來!」劉玉暖遲疑地走近前去。朱進軍竟要她把白桃的屄眼舔乾淨。劉玉暖這個下崗女工,雖然孩子都幾歲了,但從來沒見過如此變態的性要求。  

  她向後退著:「我……我不干……讓我走……我要回去……」朱進軍撲上去,一把揪住劉玉暖的長發:「走?往哪走?敢走,信不信我玩殘了你!」說著,就把劉玉暖拖到床前,把她頭按在白桃的屄上。  

  在朱進軍的威脅下,劉玉暖含著淚,舔著白桃那滿是淫水和朱進軍精液的屄眼。剛舔了一口,她就不想舔了,朱進軍把手伸到她身下,狠捏她的奶子:「給我好好舔!」劉玉暖疼得尖叫了一聲,再不敢反抗,足足舔了十多分鐘,把白桃的屄眼舔得乾乾淨淨。  

  朱進軍說:「給我都嚥下去!」劉玉暖怕他再捏她的奶,只好把舔進嘴裡的淫水和精液都嚥了下去。  

  朱進軍淫笑著:「這是好東西,女人吃了美容的。」經過這一番對劉玉暖的侮辱,他的興致又開始來了,又壓到躺在床上的白桃身上。  

  白桃驚叫著:「輕點呀……壓死阿姨了。小軍,你真……牲猛!阿姨還沒緩過來呢……」趁著他們鬧做一團,劉玉暖哭著衝出了那間客房。  

  她哭了一夜,第二天,一直心情不好。傍晚,朱玉秋下班回家,發現她不對勁,再三追問,劉玉暖只好說了她被小軍姦污的事,但昨夜她舔屄的事,她沒有說,她說不出口。  

  朱進軍一回到家,就覺得氣氛不對。他怯生生地來到母親的房間,只見母親靠在床上,沉著臉,見他回來了,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他:「快,快給你哥打電話!」朱進軍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看了一眼在外屋的劉玉暖,疑惑地問:「什麼事啊媽?」朱玉秋暴燥地說:「叫你打你就打!」刑警隊長朱進強,三十出頭,精明強幹,因為某種原因,他至今未婚。最近他遇到了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才開始追女人,想著要結婚了。這個女人是市八醫院的女醫生,名叫蘇妍,35歲,是個俊美的女人,丈夫死了,是個小寡婦。  

  朱進強想方設法追她,可人家就是不怎麼搭理她。  

  這天,朱進強又到醫院去泡蘇妍,正在聊著,手機響了。是弟弟打來的,說是媽有急事找他回去。朱進強不敢怠慢,只好先扔下美人,趕回家裡。  

  朱進強急匆匆趕回家裡,只見母親滿臉怒色坐在沙發上,家裡三個人氣氛緊張。他疑惑地問:「媽,你們這是怎麼了?」朱玉秋道:「玉暖,來,坐我這裡。」劉玉暖抽泣著,坐到朱玉秋身邊。  

  朱進軍煩躁地嚷嚷著:「哭什麼?還有完沒完!」朱玉秋喝斥道:「你給我住口!你說你幹的這叫什麼事兒?我一直教育你,年輕人,生活作風一定要嚴肅,千萬不能在這方面犯錯誤,可你呢?就是不聽!  

  嫌我煩,嫌我囉嗦。可你倒是爭點氣呀!現在可倒好,幹出這種事。我告訴你,人家玉暖要告你強姦,你就得進監獄!」劉玉暖一聽,更委屈了,哭得更厲害了。  

  朱進強大吃一驚,瞪著弟弟。  

  朱玉秋道:「玉暖,你說吧,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你要是想報案,我立刻叫他哥把他抓走!」劉玉暖只是哭,什麼也說不出來。  

  朱進強一把揪住朱進軍:「小軍啊,你每天都在幹什麼啊!你讓媽少操點心行不行啊?」朱進軍慌忙辯解:「哥,你聽我說……」朱進強道:「我不聽你說,我聽玉暖姐說。玉暖姐,你說怎麼辦?」劉玉暖只是哭:「我……我也不知道……」朱進強氣得揮拳猛揍朱進軍。劉玉暖看得心疼。忙上去阻攔:「大兄弟,別打小軍啦,打壞了怎麼辦呀?」朱玉秋氣得一轉身:「你們倆的事,我真是搞不懂啦。唉,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啦,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說著,回到她房間裡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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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cowboyjim20 發表於 15-3-2 09:49:34 | 顯示全部樓層
cowboyjim20 15-3-2 09:49:34
(三)  

  朱進強見母親氣得進了屋,生怕她氣個好歹,沖弟弟喊了一句:「媽要是讓你氣個好歹出來,我饒不了你!」就進裡屋安慰母親去了。  

  朱進軍也想進去,朱玉秋在裡面喊:「你給我滾!我不要看到你!」讓大兒子把門關上。  

  朱進強對弟弟說:「你先到外面轉一轉,等媽氣消了再回來。」朱進軍擔心地說:「哥,你幫我好好跟媽說說,別讓她氣壞了身子。」說完,朱進軍恨恨地瞪了一眼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劉玉暖,把門一摔,出了家門。去哪裡呢?朱進軍上了車,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建行的於處長打了個電話。  

  這於處長是朱玉秋手下的信貸處長。朱進軍在許保國的公司掛名當個副總,主要是為公司跑貸款,朱玉秋是個原則性很強的幹部,朱進軍不敢直接跟老媽要貸款,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這個於處長。  

  不一會兒,兩人就在北安有名的五星級凱悅酒店的大堂吧碰面了。大堂吧很大。他們找了僻靜角落坐下,要了咖啡,邊喝邊聊。  

  這於處長,四十出頭,一臉狡詐。他見朱進軍垂頭喪氣,就笑著說:「喲!  

  能讓我們朱公子犯愁的事,恐怕只有女人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朱進軍點點頭。於處長問:「什麼事,說來聽聽。」朱進軍道:「也沒什麼,都過去了。」於處長狡猾地笑道:「過去了?過去了你還發愁?騙誰哪你?好吧,不說就不說。小軍,我是過來人,你呀,再這樣下去,非作出禍來不可!」朱進軍哭喪著臉:「好!好!等我作出禍來了,第一個請你去看熱鬧,行了吧!」於處長微微一笑:「小軍,看在你媽是我老上級的份上,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女人哪,就這麼回事。要我說,你呀,趕緊結婚,娶個聽話的,把家裡給你照顧好,然後你在外面,愛怎麼玩怎麼玩,她還不敢管你;要是外頭女人纏上你了,把老婆帶出去一亮,那些野娘們就得識趣兒。」朱進軍看著於處長:「於處,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心裡對劉玉暖的事有了些主意。  

  於處長得意地微笑著說:「那是,你於哥也是過來人嘛。哎,咱們該說正事兒了。」於處說的正事,是最近,小軍通過他給許保國的公司要到了一大筆貸款。於處長怕出事,所以不吃回扣,但他也不想許保國白得這筆錢,就跟朱進軍商量,讓他從這筆貸款中先弄些出來,他們兩個用這筆錢炒股,等賺了錢,再把本金送回,神不知,鬼不覺。  

  朱進軍聽於處長說起這事,猶猶豫豫地看著他:「你說的這辦法,行嗎?」於處長道:「你看!我在銀行裡,什麼信息不知道?不行我還能拉你幹?」朱進軍想了想:「好,明天我就去公司劃帳。」於處高興了,一舉杯,以咖啡代酒:「來!喝了!合作愉快!」這一夜,朱進軍和於處在一家按摩院鬼混了一宿,第二天,他回到公司,背著許保國,命令財務部把款子劃到於處長指定的帳戶上。  

  中午,朱進軍回到家裡。朱玉秋沒有上班,仍在家睡著。  

  朱進軍忙給母親泡了杯熱茶,端進媽媽的臥室,關好門,討好地說:「媽,您不生氣了吧?」躺在床上的朱玉秋看著兒子,嘆了口氣,接過茶來,喝了一口,放在床頭櫃上。  

  朱進軍蹲在媽媽床邊,像只乖巧的小狗:「媽,您別生氣了,我都想好了,我做的事,我來負責。媽,你的頭髮都花白了,我二十多了,是成年人了,不能再讓你和我哥為我操心了。」朱玉秋看著兒子:「總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心疼媽了。媽問你,你怎麼負責?說給媽聽聽。」朱進軍欲言又止,憋了半天:「媽,我想和劉姐結婚!」門外,劉玉暖躲在一邊偷聽,聽到這句,心砰砰跳了起來。  

  朱玉秋一聽,楞了,吃驚地瞪著兒子。  

  朱進軍振振有詞:「媽,你不是就盼著我早點結婚麼?我想過了,劉姐人漂亮,又聽話,我娶她,也不算虧,她嫁給我,那還不美死她了!我說什麼她就得聽什麼。我保證,她對您好,孝敬您。」朱玉秋氣得嘴唇直哆嗦:「你……你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朱進軍沒想到媽是這種反應,他也楞了:「媽,我這不是為了負責嗎?我是為了您好,為了咱家好啊。」朱玉秋氣得說話都不利落了:「你……你你愛她嗎?」朱進軍想了想:「她挺吸引我的,至於這是不是愛,我不知道。」朱玉秋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這個想法太荒唐了!我決不能讓一個保姆做我的兒媳婦!」朱進軍楞楞地看著母親。  

  朱玉秋苦口婆心地說:「小軍,你可真糊塗啊,她比你大那麼多,又生過孩子,你能喜歡她嗎?現在年輕漂亮的姑娘大把大把的,就咱家這條件,你什麼樣的找不著,非得娶個馬上人到中年的下崗女工?」朱進軍嘟囔著:「我就喜歡成熟的。」朱玉秋氣得臉色都變了:「不行,你要是娶咱家的保姆,人家該怎麼議論咱家?咱們家的臉都得讓你丟盡了。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決不同意!」朱進軍不屑地說:「媽,你要這麼說,那我問你,你愛我爸麼?他大你二十歲,又病病歪歪的,除了是個大官,還有哪點好?你看上他哪點?」朱玉秋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爸?」朱進軍一看媽真生氣了,嚇得忙陪不是:「好好好,媽你別生氣,我說錯了還不行麼,我都聽你的還不行麼?不娶她了。」門外,劉玉暖聽得真真切切,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過了一會,門開了,朱進軍攙著朱玉秋走了出來,劉玉暖早躲到自己屋裡去了。  

  朱玉秋走進劉玉暖的小屋,坐在她的小床上,親切地說:「玉暖,來,咱們拉拉家常話。」劉玉暖坐在床邊,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  

  朱玉秋悠悠說道:「玉暖,這一天,我思前想後的,覺得我們家對不起你,我看不如這麼著,我就認你做個乾女兒,你呢,往後就是小軍的姐姐了,往後你就和小軍大強他們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劉玉暖心如刀割,低聲說:「不,我不想做小軍的姐姐。」朱玉秋看著她,繼續說:「現在,有些女性不知道自強自立,想通過嫁男人走捷徑,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女人。就這樣吧,現在這些活,你也不用做了,我想想辦法,給你找個單位,先上著班,然後想辦法把你丈夫和孩子都接來,你看這樣好嗎?」劉玉暖抬起頭時,已是滿眼淚水:「阿姨,那我以後就不能住在這裡了,是嗎?」朱玉秋笑道:「你這傻孩子,這是你的家,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住就回來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嘛。」劉玉暖的心徹底涼了,突然,她抬起頭,硬硬地說:「好,我這就搬走,工作不用阿姨費心了,我自己找。」朱玉秋顯得很驚訝的樣子:「這怎麼行呢?走那麼急,總得先帶點錢吧,小軍,給你劉姐先拿個一萬塊錢來。」劉玉暖堅決地說:「不用,我有積蓄,阿姨,給你們添麻煩了。」半個小時後,朱玉秋母子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劉玉暖提著個小箱子,正匆匆往大院門口走去。  

  朱進軍轉過頭來,敬佩地看著母親:「媽,還是您厲害,輕輕鬆鬆,就把這事擺平了。」朱玉秋回過身,狠狠打了朱進軍一記耳光:「我為了你,威脅利誘,我什麼都做了!我求求你,以後,別再折騰你媽了行不行?」朱進軍捂著臉,楞楞地看著發怒的母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玉暖離開朱家,找到一家小旅館住下,這才開始考慮下一步怎麼辦。  

  現在,她開始有些後悔沒拿那筆錢。她在北安舉目無親,她的錢都寄回家去了,現在可怎麼辦呢?  

  小旅館的老闆看出點情況,見這個女人頗有姿色,就和劉玉暖聊了起來。  

  經過他的一番勸誘,劉玉暖狠了狠了心,來到帝豪夜總會做了陪伴婦。  

  夜總會的女經理見劉玉暖長得不錯,知道是棵搖錢樹,於是,先借了她一些錢,幫她買了些性感衣服,重新收拾了一番。劉玉暖本來就長得好看,這麼一收拾,就更性感了。  

  她開始坐台,後來,見接客來錢快,也就開始賣淫了。  

  一次,劉玉暖接待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是許保國公司的財務總監。劉玉暖到公司給朱進軍送過雞湯,他認識她。蹂躪完劉玉暖後,總監就和劉玉暖聊了起來,連她東北老家的情況也問了一遍。  

  第二天上班,財務總監把劉玉暖的情況和許總說了。許保國一聽是建行行長家的事,極感興趣,詳細瞭解了一遍。  

  這位許保國,今年四十八歲,中等身材,精明強幹。說起來,他和朱家也有點關係。他原是前市委書記邵立武的司機,後來辭職下海,依靠政府方面他人頭熟,慢慢把自己的公司做大了。現在,他的鴻圖公司是市政建設方面的大公司。  

  他在北安鬧市區酷似香港中銀大廈的三尖八刃的飛鷹大廈買斷了四層樓,虎視全市。  

  許保國心里根本看不起朱進軍這樣的公子哥,養著他,就是為了讓他去跑貸款。  

  許保國當然知道朱玉秋的底,他也到那個東北小城支過邊,對那裡很熟。他一聽劉玉暖的情況,心裡一動,哎呀,這怎麼這麼像朱玉秋留在東北的女兒呢?  

  朱玉秋根本不知道朱進軍為許保國跑貸款的事,最近正在查許保國的公司。  

  許保國立即派專人赴東北,找到劉玉暖的家,把一切情況摸了個水落石出。  

  原來,劉玉暖真的是朱玉秋的二女兒。當年朱玉秋離開那個小城,把二女兒也留在了那裡,她再沒回去。對被送出去的大女兒,她找了很久,沒找到。至於二女兒,她不想再跟那個令她窒息的家發生任何關係,也就沒再去聯繫。  

  劉玉暖長大後,她的父親和爺爺奶奶相繼去世,出身工人的她,和廠裡的一個青工結了婚,還生了個孩子。廠子效益不好,她和丈夫雙雙下崗,為了生存,不得已,她才來到北安打工,掙錢養活丈夫和孩子。  

  許保國掌握了這些情況,暗想,我幫著朱玉秋找到了她的女兒,這下可算幫了她大忙了,以後貸款,她也不會卡得那麼嚴了。再說,你女兒在夜總會賣淫,這個把柄攥在我手裡,哼哼,看你以後還敢跟我堅持原則!  

  他立即找到劉玉暖,說明了情況,幫她搬到育新社區的豪華公寓裡居住,當然,夜總會是不用再去了。  

  許保國立即給朱玉秋打電話,朱玉秋的口氣很冷淡:「老許,你們公司的事還沒查完,你打電話也是沒用的。」許保國呵呵笑道:「大姐,我打電話可不是說貸款的事。大姐,恭喜你呀!  

  你的二女兒,找到了!」他在電話裡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朱玉秋當時就坐不住了。許保國開車接了她,一起來到育新社區。  

  當朱玉秋看到劉玉暖的時候,不由驚呆了:「這,這不可能!」劉玉暖看著朱玉秋,百感交集。許保國在旁道:「大姐,這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戶籍民警那兒的證明都開來了。」劉玉暖忍不住哭了出來:「媽!你好狠心啊,把我一扔幾十年啊!」朱玉秋的眼睛也濕潤了,她抱住了劉玉暖:「孩子,不哭,不哭,媽對不起你,走,咱不住這了,咱回家去。」她謝過許保國,帶著二女兒回了家。  

  當晚朱進軍回到家裡,朱玉秋向他說明了一切。朱進軍半天沒回過神來。  

  劉玉暖找到了親媽和弟弟,當然很高興,興沖沖地做了飯,朱玉秋打電話叫回了朱進強,全家高高興興地吃了頓團圓飯。  

  朱進軍受到的震動最大。劉玉暖又回來了,比以前更性感了。但她已成了他的姐姐,他不能再有想法了。但看著劉玉暖脫下未洗扔在枕邊的肉色褲襪,朱進軍心裡一邊罵著自己是畜生,一邊仍是按捺不住去聞那肉色褲襪發黑的襪尖。性感的劉玉暖的醉人蓮香使得朱進軍的獸性一天比一天熾烈。  

  劉玉暖,身高1米66,桃形臉,膚色白皙,很有姿色,三十幾歲,正是盛年,熟透了的婦人。朱進軍做夢都夢見玩弄她。  

  終於,朱進軍再也按捺不住了,再憋下去,他要瘋了。反正都是個瘋,就瘋狂地玩一回吧。朱進軍做好了一切準備。  

  一天下午,家裡只有姐弟倆。  

  劉玉暖看見朱進軍望著她的眼神,總覺得有點不大自然。  

  朱進軍道:「姐,你在育新社區還有些行李沒拿來,那房子是我們公司的,咱老佔著也不好,最好給人退了。我下午沒事,咱一塊去把行李拿回來吧。」劉玉暖正覺得兩人呆在屋裡尷尬,忙說:「好好,這就去吧。」朱進軍開著車,帶著劉玉暖來到育新社區。  

  上了電梯,來到三十四層。  

  劉玉暖打開房門,姐弟倆進了屋。朱進軍仔細地把防盜門和裡門都鎖好,還扣上了鏈子。  

  屋子很大,有好幾間。他們進到了劉玉暖的臥室,一股女人臥室的溫馨氣息撲面而來。朱進軍一眼看見枕邊堆著兩付劉玉暖穿過的肉色褲襪,他興奮得老二有些發硬。  

  朱進軍拿起一付肉色褲襪,毫無顧忌地使勁嗅那發黑的襪尖。使勁把劉玉暖襪尖醉人的異香吸進大腦。  

  劉玉暖吃驚地看著他:「小軍……你……」吸了劉玉暖蓮香的朱進軍如同吸毒者吸了毒,精神百倍,兩眼閃著淫光說:「姐!姐!我想你呀!想死我了!姐!」說著他跪在劉玉暖的腳下,抱住了她的腿。  

  時值深秋,劉玉暖穿著套裝短裙肉色褲襪小皮靴,分外性感。朱進軍抱著姐姐的絲襪美腿,情不自禁地親吻起來:「姐,想死我了,你這次回來,你穿過的絲襪,我偷著聞了多少回啊!」劉玉暖大驚失色,使勁用手推他:「小軍,別這樣,我現在可是你姐呀!」小軍淫笑著:「對,正因為你是我姐,所以玩起來更刺激!姐,我跟你說,現在在日本,亂倫可時髦啦,在咱國家也有,哪天我拿盤碟給你看看!」劉玉暖忍無可忍,打了朱進軍一記耳光。  

  朱進軍頓時面目猙獰:「好!敢打我?你不仁,就別怪我無義了!今天,非把你玩殘了不可!」說著,他站了起來,把姐姐按在床上。  

  劉玉暖拚命掙扎,連連叫道:「小軍,你別衝動,快放了姐!」朱進軍根本不聽。他不顧一切,扒得劉玉暖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貼身的肉色褲襪。劉玉暖三角褲裡穿的是無襠褲襪。朱進軍淫笑著:「好啊,姐,別跟我裝了,你也是個淫婦,要不,你為啥穿這麼性感的褲襪?知道你兄弟喜歡褲襪,想勾引我是不是?」劉玉暖拚命搖頭:「不……不是……快放開我……」朱進軍打開隨身帶的小皮箱,取出繩子,學著日本色情電影裡的樣子,把姐姐綁了個結實:「嘿嘿,早準備好了,今天,弟弟要好好玩玩姐姐!」劉玉暖真的感到恐懼了,她被朱進軍玩過,當然知道這傢伙的瘋狂。她鼓足勇氣喊道:「小軍,把姐放開!你就不怕我去告訴媽?」朱進軍一聽,不由打了個寒戰,但是眼前姐姐的雪白肉體使他瘋狂,壓住了對嚴厲母親的恐懼:「你不要動搖軍心!媽的!不許說話!」他拿起原來劉玉暖脫在床邊的褲襪,塞入姐姐嘴裡。劉玉暖只能嗚嗚叫著,但說不出話來了。  

  劉玉暖被弟弟掀翻在床上,朱進軍抬起姐姐一條美腿,捉了那隻襪蓮,那可是這些天他朝思暮想的寶物啊!他使勁聞著。劉玉暖的襪蓮被小皮靴焐得蓮香馥郁,被她弟弟吸入大腦,令他湧起陣陣獸慾的衝動。  

  「好香啊!」朱進軍痴痴迷迷地說道。  

  劉玉暖嗚嗚叫著,但無濟於事。  

  朱進軍使勁地捏姐姐的性感襪蓮,親吻她嬌小的腳後跟。  

  朱進軍接著開始舔姐姐的襪蓮,把姐姐兩隻襪蓮都舔遍了,姐姐的絲襪都被他的口水浸濕了。劉玉暖癢得流出了淫水。  

  朱進軍嗅蓮玩蓮,足足玩了半個小時,雞巴挺起老高,他才戀戀不捨地停了手。  

  三十幾歲的劉玉暖是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大乳細腰,肥臀美腿白腳。她的大奶頭大如葡萄。朱進軍一頭紮入她懷裡,貪婪地啃她的大奶頭,劉玉暖癢得不停地叫喚。朱進軍突然死死咬住她的大奶頭,劉玉暖又疼得慘叫起來。  

  憋了多日的慾火,使得朱進軍格外瘋狂。  

  他從皮箱裡取出從日本帶回來的小型變壓器,又取出兩隻粗大的銅夾,然後上了床。劉玉暖驚恐地看著他。  

  朱進軍把兩隻銅夾夾在姐姐的大奶頭上。銅夾的導線連在變壓器上。朱進軍慢慢轉動變壓器的旋鈕,電壓漸漸增大。  

  劉玉暖發出淒厲的慘叫,她的表情痛苦極了。奶頭子是女人的命根子,哪裡經得住如此摧殘?劉玉暖慘叫著,忍不住尿都流出來了。  

  朱進軍忙把電壓歸零,然後鑽到姐姐胯下,貪婪地喝著姐姐仍在不斷流出的尿,然後把姐姐的尿眼舔得乾乾淨淨。  

  然後,他扒開姐姐的陰唇,細細舔著姐姐的屄眼,舔食著姐姐的淫水。劉玉暖的淫水很多,不停地往外流淌。朱進軍一邊舔,一邊罵:「騷貨,還跟我裝正經!淫水他媽的這麼多!」朱進軍的雞巴硬得厲害,他蹲到姐姐臉蛋旁邊,手持長雞巴,在姐姐好看的臉上敲打著,劉玉暖無法躲避,只好忍受著。朱進軍把大龜頭頂在姐姐嘴上,在姐姐豐滿的嘴唇上磨擦著。  

  朱進軍實在憋不住了,他一鬆勁,大股精液就噴射而出,射在劉玉暖臉上,嘴上。對姐姐的侮辱使得朱進軍感到痛快極了,他粗聲吼叫著,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出,直到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射空了為止。  

  朱進軍還想蹂躪姐姐,但他的雞巴一時硬不起來。於是,他又從皮箱裡拿出根電棍。  

  這種電棍是多用途的,有多個檔位,既可以像電警棍那樣,又可以用作電動按摩棍。  

  朱進軍迫使姐姐撅著肥白屁股跪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面將電棍狠命捅入姐姐的屄眼。同時,他把電壓開到最大。劉玉暖穿的是無襠褲襪,這時還穿著,褲襪的空襠處是她長滿陰毛的屄眼,她撅著屁股,電棍插在她屄眼裡。  

  頓時,劉玉暖發出母豬般的嚎叫!  

  朱進軍使勁把電棍往劉玉暖屄裡捅,捅到她嬌嫩的子宮口上,疼得她死去活來,痛不欲生。劉玉暖的嘴被她的絲襪堵住,她說不出話,只能不顧一切地嘶叫著。  

  朱進軍把電棍手柄上的檔位換到電動按摩棒一檔,頓時電壓降低,電棒慢慢地在劉玉暖屄眼裡轉動著。  

  劉玉暖的屄眼不疼了,卻被弄得很癢,她停止了嚎叫,卻癢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淚花掛在她好看的臉上。  

  朱進軍的雞巴又漸漸硬了起來:「姐,你可真是個好東西啊!」他在姐姐肥白柔軟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姐姐的白肉,劉玉暖疼得發出一聲尖叫。  

  朱進軍低下頭,貪饞地舔著姐姐穿著絲襪的白嫩腳心和她小巧的腳後跟。劉玉暖屄也癢腳也癢,淫水流得都快流乾了,她癢得受不了,卻又無法掙扎,忍不住低聲哭叫著。  

  再度品嚐姐姐的襪蓮,朱進軍獸性大發,他直起身,將電棍又換了檔位,加大了電壓,這時的電棍,就如電警棍一樣威力強大。朱進軍再度將電棍往姐姐撅起的屁股的屄眼裡狠捅!  

  劉玉暖頓時慘叫不絕。她的淫水已經流乾了,這時,從她的屄眼裡流出了她的陰血。看見女人的陰血,朱進軍格外刺激,拚命將電棍往姐姐屄眼深處裡頂!  

  劉玉暖的陰血越流越多,她被弟弟捅得子宮大出血!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癱了下去,趴在床上。  

  朱進軍見把姐姐捅趴下了,更加興奮,使勁把電棍往裡捅著,電壓也加到最大!  

  劉玉暖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已經是沒有聲音了。  

  朱進軍這才從姐姐屄裡拔出電棍。  

  他分開姐姐的腿,舔著姐姐的屄眼,喝姐姐的陰血。  

  姐姐的陰血他喝飽了,更加獸性大發。  

  朱進軍趴在姐姐後背上,把雞巴插入了姐姐的屁眼。他的雞巴硬梆梆地,姐姐溫暖的屁眼夾得他雞巴好舒服。喝了姐姐的陰血,朱進軍的雞巴熾熱滾燙,火熱得要爆炸!沒多久,他就憋不住了,將大股的精液射入了姐姐的屁眼裡。  

  朱進軍大口喘息著,感到痛快極了。  

  喘息已定,他這才注意到,姐姐被他玩得子宮大出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把手伸到姐姐鼻下,姐姐已經沒有呼吸了。  

  「被我玩死了?」這個可怕的念頭一出來,嚇得朱進軍打了個冷戰,淫念全無。他頓時亂了方寸,匆匆收拾好自己的那套工具,逃離了姐姐的房子。  

  這套房子是許保國公司的,裡面都裝了攝像頭。朱進軍所做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當夜,許保國派人將劉玉暖送到一個婦科醫生那裡,救了她一命。  

  第二天上午,許保國坐到了朱玉秋的辦公桌前:「大姐,我要貸一個億!」朱玉秋冷笑道:「你的口氣太大了!幫我找回女兒,我感謝你,但這和貸款是兩碼事!」許保國把一個手提攝像機放到辦公桌上:「大姐,這機器是我給你的禮物,小玩藝兒,但是,裡面的畫面,你得用錢買!」說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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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cowboyjim20 發表於 15-3-2 09:49:59 | 顯示全部樓層
cowboyjim20 15-3-2 09:49:59
(四)  

  朱玉秋懷著憤怒與震驚,看完了那小攝像機裡朱進軍作惡的錄像。  

  傍晚,她回到家裡,朱進軍正在他的房間裡打電動遊戲。朱玉秋在他屋子門口站了一會,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兒。心裡有鬼的朱進軍心裡發毛,忙問:「媽,怎麼了?」朱玉秋疲憊地說了聲:「沒事兒,你玩吧。」就回自己屋裡去了,順手鎖上了門。  

  朱進軍覺得肯定有事,趕緊在外面敲門:「媽,你怎麼啦?快開門呀媽!」裡面一片寂靜。  

  朱進軍急得在外面直打轉。正在此時,朱進強也回來了。  

  他一見弟弟那沒頭蒼蠅的樣子,心裡就有氣:「你給我站穩嘍!又出什麼事了?」媽關上門不出來,也不知是怎麼了。  

  「準是你把媽氣了!」朱進強說著,來到媽的屋門口,輕輕敲著門:「媽,開開門呀,是我。」朱玉秋開了門,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回床頭,又躺了上去。  

  朱進強分明看到了媽的淚痕,他半跪在床前:「媽,怎麼啦,要不找大夫看看?」朱玉秋儘量平靜地說:「媽沒事兒,就是累了,你也出去,讓媽一個人靜會兒。」朱進強忙打手機與市第八醫院的女醫生蘇妍聯繫。  

  半小時後,蘇妍帶著藥箱,來到朱家。  

  她給朱玉秋做了檢查,說:「沒什麼大問題,心跳快了點,可能是累的,我給您帶了些藥,吃了,早點休息,就沒事了。」蘇妍就是朱進強追求的那個女醫生。她三十五歲,容貌俊美,正是朱進強喜歡的那個型。因為某種原因,朱進強一直未婚,直到碰上了蘇妍,他才改變了主意。  

  蘇妍是個小寡婦,對死去的丈夫愛得很深,根本不搭理朱進強。  

  她就是那個救了劉玉暖一命的婦科女醫生。  

  蘇妍死去的丈夫原來是許保國生意上的夥伴。許保國不近女色,基本上不與女人打交道,但對蘇妍,他卻高看一眼。因為蘇妍是那種冷美人,酷酷的,對老公絕對忠誠那種,在這年頭,也是難得,許保國對她有點欽佩。而且蘇妍醫術較好,給許保國老婆看過病。她又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嘴緊。所以許保國找她救治劉玉暖。  

  劉玉暖活過來後,放聲大哭,慢慢地把所有一切都告訴了蘇妍。  

  蘇妍是那種最恨男人蹂躪婦女的女人,聽了劉玉暖的話,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使朱進軍付出代價。當然,朱進強想追她就更沒戲了。  

  第二天,朱玉秋準時上班,來到她的辦公室,戴上老花鏡,看起了她托朋友從香港帶來的報紙。她托朋友定期從香港帶來報紙,以掌握更多的政治、經濟信息。  

  突然她直起身子,聚精會神地讀起了一則報導。這則報導是說,福建省繼廈門賴昌星遠華案後,福州又暴陳凱大案,福州市委副書記等七名市級官員被「雙規」,五十多官員涉嫌受賄。這個消息在內地還未公開報導。從香港的報紙上看到消息比內地快一些,這也是朱玉秋經常要香港朋友帶報紙給她看的原因。  

  看了這則報導,朱玉秋心想,真是無獨有偶啊,廈門出了大案,福州又出大案。福建的經濟看來要受很大的影響了。  

  她正在讀報,許保國進來了。  

  他坐在沙發上:「大姐,大清早的又來打擾你,貸款的事怎麼樣啦?」朱玉秋厭惡地看著他:「你們公司的帳還沒查清,不能繼續貸款!」許保國頓時有些激動:「大姐,如你要這麼說,那我問你,小軍的命值多少錢?」朱玉秋憤怒地看著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保國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報紙,看了看福州陳凱案件的報導:「噢,你也在看這個消息。大姐,怕啦?」朱玉秋道:「我這是堅持原則!」許保國笑道:「大姐,他們能弄那麼些錢,我就弄一個億,和他們比,不多啊。再說,我這錢也是投在市政建設上,又沒幹壞事!」朱玉秋冷冷地說:「你們貸款去向不明,正在查你們,我沒法辦!」許保國笑了笑:「小軍能活得這麼滋潤,全是因為您在台上。他有點什麼閃失,大夥都替他擔待著。將來您退了,那誰還理他呀?有我在這兒戳著,好歹他還有條退路。」朱玉秋怒不可遏:「夠啦!我不要再聽了!」許保國道:「你不想聽,我還是得說。你們家小軍姐弟倆的醜事咱且不提,劉玉暖現在已經死了,小軍他犯了殺人罪!」朱玉秋頹然倒在椅子上,良久,她才說:「你要一個億,你口氣太大了,我沒法操作。」許保國見朱玉秋終於轉了口氣,於是拿出一個藍色大文件夾,微笑道:「大姐,我早就替您想好啦,計劃書都在這兒了。」許保國走後,朱玉秋大致把他們的計劃書看了一遍,然後打電話叫來了於處長:「老於,你看一下,這是鴻圖公司要求追加貸款的計劃書,你看一下,給我寫個評估報告。」於處長為難地說:「這怕不行吧,他們公司貸款也太密了。」朱玉秋道:「老於,鴻圖公司的帳目經審查,沒什麼大問題,他們追加貸款的計劃,我看可以接過來,就由你具體負責。」於處長滿頭冷汗:「這,這怕不好吧。」朱玉秋和藹可親地看著他:「老於,現在行裡正在考慮副行長人選,我準備把你作為候選人之一。」於處長擦著冷汗從行長辦公室出來,心裡暗罵:這個老婆子,給我張空頭支票,讓我頂這麼大個雷!  

  許保國將劉玉暖藏在某社區的公寓裡,秘密養傷,作為他手裡的一張王牌,準備在關鍵時候使用。而朱進軍在蹂躪劉玉暖的第二天,就接到許保國電話,說公司的人去查電表,發現了劉玉暖的屍體,公司已經將其火化,讓他這幾天不要外出,在家避避。  

  朱進軍感激涕零。此後天天躲在家裡。想起親姐姐被自己玩死了,有時一個人呆家裡也心裡發慌。  

  後來,他每天深夜都會接到神秘電話,電話裡一個女人悽慘地說:「我是劉玉暖。」後來嚇得朱進軍把電話從床頭挪到了陽台上。  

  終於,他在家裡也呆不下去了。他決定,到海南去旅遊一圈,散散心,也躲開那個神秘電話。  

  他把這想法對媽媽說了。朱玉秋很支持他。  

  朱進軍決定到商場去買些出去用的東西。  

  大市北安,有不少大型高檔購物中心。朱進軍來到其中一家,先買了個旅行箱。然後,他又買了些剃鬚刀之類,放在旅行箱裡。然後,他又來到買襯衣的地方,看中一件,就進了試衣間。  

  在朱進軍離開賣旅行箱的地方後,一個女人也來到了那裡,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旅行箱。  

  就在朱進軍進試衣間試衣時,他的旅行箱放在外面,那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兩個箱子調了包。  

  這個女人,就是蘇妍。  

  傍晚,朱進軍大包小包回到家裡,穿著新襯衣,對媽媽說:「看我這件襯衣怎麼樣?」朱玉秋滿意地看著帥氣的兒子,點了點頭,心想,小軍真是越來越帥了。  

  朱進軍又說:「我箱子裡還有。」他蹲下身,打開箱子:「嘿!」就在他「嘿」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鬼呀!有鬼!」他連滾帶爬,爬到媽媽腳下,抱住媽媽的腿,渾身哆嗦。  

  朱玉秋往裡一看,裡面沒有朱進軍買的東西,而是幾件劉玉暖血染的內衣。  

  朱玉秋皺起眉頭,思索著,同時拉起兒子,扶他到他屋裡躺下。  

  這天深夜,蜷縮在自己床上的朱進軍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突然,電話鈴又響了。在黑暗中,那電話鈴聲顯得那麼恐怖。  

  朱進軍嚇得撕破了嗓子地喊:「媽!媽!快來呀!」朱玉秋從睡夢中驚醒,只穿著小背心和小三角褲就衝出自己的屋子,衝進兒子的屋裡。她急忙接過電話:「喂?喂?」電話裡的人一聽是她,什麼也沒說,掛斷了電話。  

  朱玉秋看著只穿了條大褲衩的兒子渾身是汗,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在被窩裡捂的,她心疼兒子,就去衛生間裡拿了條毛巾,把兒子全身的汗擦乾淨。  

  朱進軍打著冷戰,抱住媽媽:「媽!媽媽!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朱玉秋想了想,答應了。  

  在朱玉秋的床上,朱進軍鑽在媽媽的被子裡,一頭紮入媽媽懷裡。朱玉秋輕輕拍著他:「小軍,別怕!有媽在這兒呢。」她拍著乖得像小狗一樣的兒子,想起孩子小時候,她拍他入睡時的情形,念叨著:「小軍別怕,你是媽媽的驕傲,媽媽現在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只要你好好的,媽什麼都願意為你做。有媽在,你什麼也別怕。」近來一段時間的公事家事,使得朱玉秋太疲倦了,拍著拍著,她漸漸睡了過去。  

  朱進軍在媽媽溫暖的懷抱裡,有媽媽的保護,心裡漸漸踏實了。  

  突然,他的手在枕邊摸到軟軟的一團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媽媽脫下的一付肉色褲襪。  

  朱進軍有戀襪癖,最喜歡女人的絲襪腳。朱玉秋的腳長得如同她的臉一樣清秀,但平時,她很嚴厲,朱進軍根本不敢動歪腦筋。可今天,睡在媽媽的身邊,享受著媽媽的保護,朱進軍卻怎麼也難以壓制住想親近媽媽絲襪的念頭。  

  他暗暗罵著自己,我真是畜生,這是生我、養我、保護我的媽媽呀,在這世上,只有媽對我最好了,我怎麼能……可他實在難以按捺對媽媽絲襪的慾望,就對自己說,就聞一下,只聞一下。於是,他拿起媽媽絲襪,把那發黑襪尖放到鼻子下,抽動鼻子,使勁聞了一下。媽媽絲襪發黑襪尖那醉人的異香被朱進軍深深吸入大腦。  

  那是一種淡淡的騷味,朱進軍深深吸入,如痴如醉:「啊!真好聞啊!」聞了這第一下,朱進軍可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情不自禁又連著聞了第二下第三下,到後來也不知聞了多少下,索性拿著媽媽的絲襪,把鼻子湊到那發黑的襪尖上,狂嗅起來。媽媽醉人的腳香被他吸入大腦,他的雞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來。  

  剛才他喊救命,媽媽來救他時是什麼樣子,當時他沒太注意,現在卻清晰地重現在他腦海裡。朱玉秋穿著一件小白背心,一條白色半透明小三角褲,陰部黑乎乎一大片。  

  想著媽媽的性感樣子,朱進軍暗暗想著:不行啊,不能這樣啊,卻不由自主把手伸到媽媽的小腹上。然後,輕輕把手伸進了媽媽的小三角褲裡,一摸,摸到一大撮陰毛。  

  朱進軍覺得口乾舌燥,心砰砰地跳著。他慢慢把手指往下摳去,摳入媽媽的屄眼。媽媽的屄眼很濕潤。朱進軍把手收了回來,吮吸著手指上不知是媽媽的殘尿還是屄水的液體。  

  朱玉秋雖然上了年紀,頭髮也有些灰白了,臉上也有了些皺紋,但是,她的鵝蛋臉依然清秀,大眼睛就像會說話,腳也長得很好看。  

  這時的朱進軍,平時被壓抑的對媽媽的慾望,這時全想起來了。原來,自己在外面玩了那麼多女人,包括自己的姐姐,現在才知道,最性感的女人是媽媽!  

  能玩弄保護自己的媽媽,才最刺激!此時,他好像魔鬼附體,雞巴火熱,他已不顧什麼後果了。這麼多天的壓力和媽媽溫熱肉體的雙重刺激已經使得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偷偷地往下扒媽媽的小三角褲,正扒了一半,朱玉秋醒了。  

  朱進軍見媽媽醒了,心裡一急,就壓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死死壓住。  

  朱玉秋很快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吃了一驚,壓低聲音,往下推兒子:「小軍,你瘋啦!」朱進軍語無倫次地說:「媽,我喜歡你,媽媽,你是我最親的人!媽,媽,我,我……」他也不知在說什麼,乾脆,一下把嘴堵媽媽嘴上,和媽媽熱烈親嘴,把媽媽的嘴堵住,不讓她說話。  

  朱玉秋掙紮了半天,也沒把兒子從她身上掀下去。她心疼兒子,也沒有使盡全力。  

  朱進軍壓在媽媽身上,和媽媽親嘴親了好半天,才松開媽媽的嘴。朱玉秋被他憋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喘息著:「小軍,不能對媽媽這樣!」朱進軍耍起了無賴:「媽,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好好的,你為我幹什麼都行麼?」朱玉秋一時語塞,是啊,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兒子嗎?只要兒子能好,自己的一切都可以付出,不是嗎?  

  她想起了她的前夫,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另外兩個男人,朱進強和市長項重權。  

  朱進強在十幾歲時就和她發生了關係,那孩子實在太迷戀她了。項重權,身高一米八多,今年有四十七八歲,身高體重,氣宇軒昂。邵立武去世後,一次,朱玉秋向他匯報工作時,他和她發生了關係,至今不斷。  

  朱玉秋已經五十八歲了,看透了人生,看透了男人和女人。她想,如果兒子從今往後真的能變好,如果能讓兒子從此不再惹事生非,就是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也值了。兒子是自己唯一的希望,當媽的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兒子好嗎?自己老了,很多事情已經無所謂了。如果兒子能變好,當媽的做什麼都可以。  

  想到此,朱玉秋正色道:「小軍,你愛媽嗎?」朱進軍激動地說:「那當然,愛!愛死了!」朱玉秋道:「你要是愛媽,媽的身子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媽的一個條件!」朱進軍壓在媽媽身上:「媽,一萬個條件也行!」朱玉秋道:「從今往後,你要學好,一切都要按媽媽的安排進行,媽媽的身子給了你,不許你再在外面沾花惹草,別再惹事生非了。如果你做不到,就永遠不讓你再沾媽媽的身子!」朱進軍喜得連聲道:「我答應!一百個答應!」朱玉秋道:「我信你這一次!如果以後不能兌現,就永遠別想再碰媽媽的身子!」朱進軍連連答應,朱玉秋這才躺著不動了,任由兒子擺弄。  

  朱進軍得媽媽同意,喜出望外,忙掀了被子,大干起來。他扒了媽媽的小三角褲,分開媽媽兩條玉腿,把頭湊到媽媽屄上,貪婪地舔起媽的屄來。  

  朱玉秋漸漸被兒子舔出了淫水,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她的陰毛很多,是灰白色的。朱進軍一邊舔媽媽的屄眼,一邊使勁地揪媽媽的大撮灰白陰毛。朱玉秋被揪疼了,疼得直叫:「小軍,把媽揪疼了!放開!」朱進軍這才放開媽媽的陰毛。  

  媽媽被他舔得淫水直流,他吃了媽媽的淫水,雞巴更硬了。朱玉秋被兒子舔得屄癢,忍不住把兩條玉腿夾住了兒子的頭,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朱進軍的頭被媽媽兩條大腿夾住,更感覺到母愛的溫暖。他津津有味地舔著媽媽的屄眼,舔得嘖嘖有聲。  

  吃了媽媽的淫水,朱進軍雞巴硬得如同一根鐵棍,他直起腰桿,手持又長又硬的雞巴,捅入了媽媽的屄眼!  

  朱進軍興奮地對媽媽說:「媽,二十多年了!我又回到出生的故鄉啦!」朱玉秋的屄眼被兒子粗暴插入,她的屄眼一下子被撐開,她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哼哼起來:「二十多年前,就是你把媽這裡弄得好疼,沒想到今天你又折騰媽媽這裡!」朱進軍道:「媽,我一定好好孝順您,讓你滿足!」朱玉秋的臉紅了。她的淫水不停地流出。她恨恨地說:「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小冤家!」朱進軍淫笑著,扛起媽媽的兩條玉腿,就在床上,將雞巴朝媽媽屄裡狠戳。  

  他的雞巴很長,戳到了媽媽的子宮,朱玉秋疼得驚叫起來。朱進軍一次又一次地狠戳媽媽的子宮,朱玉秋連聲驚叫。  

  朱進軍硬硬的雞巴,頂在媽媽軟軟的屄裡,舒服極了!  

  朱進軍一邊頂,一邊捉住媽媽的一隻小腳,舔媽媽那清秀的大玉趾。朱玉秋的腳最是敏感,癢得直叫。  

  她的屄被兒子頂得又疼又癢,想起糟蹋過折磨過她的男人,前夫,邵立武,朱進強,項重權,她清淚長流。淚水在她清秀的鵝蛋臉上流淌。她的灰白頭髮一片散亂。  

  兒子的蹂躪使得朱玉秋不停地叫喚。她現在知道了,小軍玩女人還真是一把好手。她又想起了那盤小軍蹂躪劉玉暖的錄像,一種淫靡的感覺籠罩了她,她的叫聲漸漸變成了淫叫。  

  她情不自禁地把另一隻小腳伸給小軍。朱進軍見媽媽被自己奸得發騷了,更加興奮。他捉住媽媽那隻送上門來的清秀小腳,狠咬那大玉趾,咬得朱玉秋又疼又癢,失聲嚎叫起來。  

  朱進軍叫著:「媽!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這輩子我就操媽一個女人了!」一邊說,一邊狠操。  

  朱玉秋不停地嬌叫著:「真的嗎……噢……噢……媽……媽記住……你的話了……噢……噢……」這時的朱玉秋,已不再是那個嚴厲的領導,也不再是嚴厲的母親,而是集慈愛與淫蕩於一身的淫母。  

  姦污這樣的母親,使得朱進軍獸性勃發,比平日操其他女人時更加勇猛,很快,朱玉秋驚叫起來:「快!插我!插媽媽!插!插媽媽!」朱進軍知道媽媽就要到高潮了,他想在媽媽面前好好表現一下,於是使足全力,猛烈進攻。朱玉秋被操得連聲嚎叫……朱進軍淫褻地將右手中指插入媽媽嘴裡。  

  被淫慾折磨著的朱玉秋百般吮吸兒子的中指,連聲嬌叫。  

  在朱進軍的猛烈進攻之下,朱玉秋癱軟了下來。她達到了高潮。朱進軍越戰越勇,一連把媽媽操得三次達到高潮。  

  三次高潮過後,朱玉秋的淫水流盡了,朱進軍仍在猛操。朱玉秋畢竟上了年紀,她漸漸乾燥的老屄已漸漸地被摩擦得有些疼了。她痛苦地懇求朱進軍:「小軍……別……別再折磨媽媽了……你……太厲害了……射……射吧……媽……受不了了……媽……不要了……」朱進軍的猛烈撞擊使得她語不成聲,聲音斷斷續續。  

  她的老屄漸漸被奸腫了。朱玉秋疼得吃不消,嬌吟婉轉。看著媽媽的淫態,聽著媽媽痛苦的呻吟,朱進軍心裡一癢,他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媽媽的陰道深處。  

  歇了一會,朱進軍對媽媽的屄眼發動了第二次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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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cowboyjim20 發表於 15-3-2 09:50:17 | 顯示全部樓層
cowboyjim20 15-3-2 09:50:17
(五)  

  朱進軍平生第一次將精液射入媽媽屄眼深處,他滿足地長出一口氣,倒在媽媽身旁。  

  朱玉秋嬌喘噓噓,良久,才緩過勁來。她躺在床上,清淚長流。她在想,為什麼女人的命運就是被男人折磨呢?  

  以自己這樣有地位有權力的女人,到頭來也免不了被自己的兒子蹂躪,唉,沒有辦法,這的確就是女人的悲劇命運啊,再強的女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朱進軍看見媽媽一直在哭,有些害怕:「媽,您怎麼啦?您別哭呀!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還不行嗎?媽!媽!」朱玉秋悠悠地說道:「小軍,媽不怪你,媽既然答應把身子給你,就不會怪你。媽做事從不後悔。這不怪你,這是女人的命。」朱進軍這時那股勁已經發洩完了,與剛才判若兩人,乖得像只小狗一樣,偎在媽媽懷裡。  

  朱玉秋想,哭也沒有用,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不如想一想下一步怎麼辦。  

  她想,自己的身子給了小軍,看他對自己那麼迷戀的樣子,估計今後在女人方面是不會再出其他麻煩了。可是,自己是個領導幹部,母子亂倫,萬一被外人知道了,可是不得了的事啊,總不能長此下去吧。得想想辦法。  

  想來想去,她終於想出了辦法。  

  她抱著朱進軍:「小軍,聽媽說,媽的身子給了你,你以後可再不能胡作非為了。」朱進軍聽話地點點頭。  

  朱玉秋又道:「以媽看,這北安你也不要再呆下去了,你出去旅遊一趟也不是辦法。不如媽直接送你出國讀書,把這裡的一切麻煩都甩掉。」深為姦殺事件困擾的朱進軍聽了,當然連連點頭同意。可他又一想,又猶豫了:「媽,那樣我不是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啦,我可捨不得媽媽的身子!」他邊說邊揉摸著媽媽的乳房。  

  朱玉秋微微一笑:「傻孩子,你走之前,還得有幾個月的準備吧,這段時間媽媽的身子當然由你隨意擺弄。再有,中間你也可以回來呀。最主要的,你也該學點東西了。出國學習,就算什麼也學不著,至少把英語可以學到手呀。」朱進軍高興了:「媽,我聽您的。」說著,他趴到媽媽腳邊,捉住媽媽的玉腳,貪婪地吮吸捏弄起來。朱玉秋的玉腳實在性感,玩著玩著,朱進軍的雞巴漸漸又硬了起來。  

  他掀起媽媽兩條玉腿,再度將雞巴插入媽媽的老屄。  

  朱玉秋的老屄已被剛才兒子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給奸腫了,此時被兒子插得有些疼,但她想,既然答應兒子了,就讓他盡興吧,於是忍著疼,任憑兒子姦污。  

  朱玉秋忍受著兒子的污辱,心中悲哀地想,女人真是生來專門供男人玩弄的啊。以前蹂躪過她的男人,一個一個都浮現在她的眼前。  

  她一下子想起了大兒子朱進強,想起與這個前房兒子的事情。  

  她嫁給邵立武后,和前房兒子邵進強關係處得很好,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很懂事,他爸讓他改姓朱,他也很贊同。當朱玉秋發現這個孩子經常偷看她洗澡和偷聞她的絲襪後,似乎也沒太多的反感。  

  一次朱玉秋遭受邵立武性虐待後,被摧殘得起不來床,第二天無法去上班,躺在家裡。邵立武上班去後,朱進強走進了繼母的臥室。他安慰媽媽,給她買來了她喜歡吃的食品。朱玉秋感動得流下了熱淚。朱進強說要給媽媽捏腳解乏,朱玉秋更是感動。捏著捏著,朱進強把媽媽的玉腳吞進了嘴裡。朱玉秋見孩子這麼迷戀自己,心裡的感動又增添了不少。朱進強順著媽媽的玉腿一路摸了上去……  

  邵立武雞巴不硬,只會性虐待朱玉秋。慾火難熬的朱玉秋得了朱進強,才算真正解決了性的苦悶。  

  朱進強長大後,去部隊當了兵,當兵回來後,在公安局工作,繼續保持和繼母的性關係,在家事方面更成了朱玉秋的得力助手。前些天,當朱進軍姦污劉玉暖的事情爆發後,朱玉秋逼著朱進軍打電話,把朱進強叫了回來。  

  朱進強看見媽媽正在氣頭上,於是趕快叫小軍出去躲躲,等媽媽消了氣再回來。  

  劉玉暖見事情鬧大了,也嚇得躲到自己的小屋去了。  

  朱進強在媽媽的屋子裡,鎖好門,坐到媽媽床邊:「媽,別生氣了。」朱玉秋躺在床上,氣得胸脯一起一伏:「你說,小軍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他要能有你一半也行啊!」朱進強好言安慰著:「媽,小軍還小,回頭我說他。媽你別急,小軍那邊有我呢。」說著,他把手伸進媽媽懷裡:「媽,別生氣了,我給你揉揉。」他揉著媽媽的胸口,媽媽長長出了一口氣。  

  朱進強揉著揉著,動作漸漸變成摸奶子摸奶頭了。  

  朱玉秋被摸得有些發癢了,她嬌嗔地看著大兒子:「看你!媽正生氣呢,你還有心思玩。」朱進強揉摸著母親的乳房:「媽,咱們這段時間可是好久沒親熱了。最近您可老了不少。您的壓力太大,性生活方面再沒點享受,可老得快啊。老年婦女也需要性生活嘛。」朱玉秋捋了捋灰白的頭髮:「進強,媽五十八了,媽老嗎?」朱進強看著媽媽的鵝蛋臉,那臉上雖然多了些皺紋,卻依然是那麼清秀。媽媽的大眼睛,依然是那麼好看:「媽,你身上我感興趣的那些部位,都不老,而且還越來越性感。」說著,他開始脫媽媽的衣服。  

  朱玉秋被兒子脫得一絲不掛。  

  朱進強捉住媽媽的玉腳,細細地吮吸起來。  

  朱玉秋這個四川女人,本就長得清秀白皙,再加上長期養尊處優,現在人雖老了,皮膚卻仍很細膩。她的腳長得十分清秀,加上保養得好,真是溫滑如玉,堪稱蓮中上品。  

  她看著兒子如飢似渴地吮吸她的玉腳,嬌嗔道:「看你!和你老子一樣,都是變態!」朱進強邊舔邊說:「媽!我看過文獻的,說女人腳是女人的又一性器官。您的玉腳長這麼好看,哪個男人見了會不動心?」說完,舔得更加貪婪了。  

  朱玉秋被兒子舔得受不了,忍不住輕聲呻吟不止,胯下也濕了。  

  她的兩隻玉腳上,塗滿了兒子的口水。  

  朱進強舔了媽媽的玉腳,雞巴硬得厲害。  

  他站起身,一件一件地脫了自己的衣服。他雖然也是雞巴鐵硬,但這時候卻不像朱進軍那樣三下兩下把衣服扒了,而是有條不紊地脫,然後放好。這就是朱進強。  

  他把手槍放在媽媽枕邊的絲襪旁邊,然後壓到媽媽身上,把頭探入媽媽兩腿之間。  

  同時,他的雞巴插入媽媽的嘴裡。  

  朱進強見到媽媽那大叢灰白的陰毛,不禁撕咬起來。朱玉秋疼得驚叫起來:「進強,別咬啊!」朱進強鬆了口,開始舔媽媽的屄眼。  

  朱玉秋的屄眼屬於那種重門迭戶型的,大陰唇,小陰唇,層層迭迭。朱進強扒開媽媽的層層陰唇,扒開媽媽的屄眼,伸出毒舌,貪饞地舔起了媽的屄。  

  朱玉秋的屄眼早已濕了。朱進強湯湯水水地舔著媽媽的屄眼,朱玉秋癢得受不了,大聲呻吟著,忍不住流出濃濃的淫汁,都被朱進強吃下肚去。  

  朱玉秋癢得受不了,大口吮吸兒子的雞巴。朱進強的雞巴又粗又硬,頂在媽媽嘴裡。朱玉秋挑動香舌,細細地舔兒子的大龜頭,舔得朱進強舒服極了。  

  他真想就射在媽媽嘴裡,可為了更大的享受,還是忍住了。  

  朱進強從媽媽嘴裡拔出雞巴,對媽媽說:「媽,來!擺個母狗式!」朱玉秋順從地起身,翻過去,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臉貼在枕頭上。她的屄眼朝著後面,就等著被兒子插。  

  朱進強跪在媽媽屁股後頭,手持粗硬雞巴,頂在媽媽柔軟的屄眼口。  

  他把雞巴在媽媽的屄眼口來回蹭著,就是不捅進去。他和朱進軍玩女人的方式不同,朱進軍是猛打猛衝式,朱進強卻喜歡挑逗得女人發狂,讓女人主動求他蹂躪。  

  果然,朱玉秋的屄眼被蹭得淫汁不停地湧出。她受不了了:「進強!別再折磨媽媽了,快進來呀!」朱進強把龜頭淺淺地推進媽媽的屄眼裡一點,仍不深入,繼續用龜頭摩擦媽媽的屄眼。  

  朱玉秋癢得忍不住扭動屁股,像一條淫賤的老母狗,央求兒子快點插入。  

  朱進強被母親的淫賤樣子刺激得再憋不住了,硬梆梆的雞巴終於長驅直入,直搗母親的子宮。  

  朱進強並不快速進攻,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撞擊,他每一次撞擊都是使了全力的,力道很大,每一次都沉重地撞擊在媽媽的子宮上。這當然給朱玉秋造成很大的痛苦。兒子每撞一次,她就疼得驚叫一聲。  

  朱玉秋哀求兒子:「進強……進強……別撞那麼重……媽……受不了……」朱進強於是又將龜頭停在媽媽的屄眼口,摩擦著媽媽的屄眼。朱玉秋急得扭動屁股:「怎麼不捅啦?快!快呀!」朱進強微笑著,繼續重重地撞擊媽媽的子宮。朱玉秋雖然很疼,也只好忍受著,她的叫聲更大了。  

  朱玉秋的淫汁緩慢而源源不斷地流出。突然她急促地呼喊起來:「快!快!  

  進強!快插!」她不安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  

  朱進強知道媽媽被捅得快要到高潮了。母親的性習慣,他再熟悉不過了。朱進強是個成熟男人,知道會怎麼樣使媽媽得到滿足,該慢則慢,該快則快。媽媽的呼喊聲吹響了朱進強進攻的號角。他扶住媽媽的屁股,向媽媽屄眼深處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朱玉秋被捅得叫作一團,連親爹都叫出來了:「進強……進強……插死媽媽吧……插死我吧……親爹呀……插呀……我不要活啦……疼死啦……舒服呀……  

  進強……媽媽要你……插死媽媽呀……嗷……嗷……嗷……嗷……」到後來,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個勁地嚎叫,那情形,與一頭髮情的老母豬無異。  

  朱玉秋達到了高潮,朱進強繼續捅她。他捅得媽媽連續四次達到高潮。  

  朱進強也憋不住了,他粗粗地吼叫著,精液狂奔而出,猛烈地射入媽媽屄眼深處。  

  後來,劉玉暖曾從她小屋裡出來做晚飯,因房子隔音好,她沒聽到裡屋的動靜。  

  做好了飯,她去敲門,聽到裡面有些響動,但聲音很小,聽不清什麼,過了一會,朱進強穿好衣服,把門開了一條縫,說朱玉秋不舒服,不想吃東西,讓劉玉暖自己吃了去睡。  

  劉玉暖當時昏頭昏腦,只顧想自己的傷心事,而且還怕惹主人家生氣,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難過得吃不下飯,就回自己小屋裡,關上門睡了。  

  朱進強打發了劉玉暖,鎖好門,脫了衣服,繼續蹂躪母親。  

  那一夜朱進強一連操了媽媽七次,朱玉秋被蹂躪得很重,第二天起不來床,沒去上班。  

  朱玉秋正在回憶,突然感到屄眼疼痛,忍不住叫了起來。原來,此時,小兒子朱進軍已經是獸性勃發,向媽媽的屄眼發起狂風暴雨般的猛攻,鐵硬的雞巴直搗朱玉秋的子宮。朱玉秋疼得連聲慘叫。  

  她看著以泰山壓頂之勢向她壓下來的小兒子那猙獰的面目,心中害怕,不由自問:這,還是我的兒子嗎?  

  壓向她的那個男人不像她的兒子,卻像另一個粗暴蹂躪朱玉秋的男人。  

  朱玉秋被小兒子奸得死去活來,神智漸漸有些迷亂。漸漸地,她覺得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小軍,而是那個粗暴蹂躪她的另一個男人。  

  那是朱玉秋的丈夫邵立武死後不久。一天,身為北安大市建設銀行行長的朱玉秋給市長項重權打電話,說要向他匯報工作。  

  項重權在電話裡沉吟了一下:「呃,大姐,這樣吧,我這裡現在人多,說話不方便,下午三點,你到我家去吧。在我家討論一下工作。」下午三點,朱玉秋帶著文件,準時來到項重權家。  

  項重權住著一套獨門獨院的院子。院裡還有一座三層小樓。  

  朱玉秋的車停在外面的巷子裡,司機在車裡等著。  

  朱玉秋按了門鈴,不一會,一個風韻猶存的五十多歲婦人出來開了門,朱玉秋認識,這是項市長家的保姆趙玉珍,原來是個下崗女工。  

  保姆將朱玉秋帶到樓裡,上了二樓,來到項重權的書房。  

  項重權的書房很大,半邊擺書櫥書桌,另半邊擺著沙發和茶几,顯然也在這裡和一些比較近的人商議事情。  

  項重權,當時四十出頭,身高一米八多,身高體重,氣宇軒昂。他是死去的市委書記邵立武一手提拔起來的。投桃抱李,邵立武死後,他也把老書記的遺孀弄上了市建行行長的寶座。  

  朱玉秋和項重權是一個圈子裡的,剛當上建行行長,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經常和項重權一起商量。  

  項重權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朱玉秋進來,忙放下書,迎了過來:「喲!大姐!來啦!」兩人很熟,也不用客套,坐下就直奔主題。  

  朱玉秋說:「老項,我去建行當行長還是有人不服啊。行裡的幾個副行長,覺得我在業務上是外行,處處作怪!」項重權笑道:「咱們北安是個幾千萬人口的大市,可我相信,敢和大姐你叫板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朱玉秋喝了口水:「可現在就是有,你說怎麼辦?」項重權抽著煙:「有,就叫他滾蛋!」朱玉秋高興地說:「老項,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項重權不再說話,慢慢地欣賞著眼前的朱玉秋。  

  今天,朱玉秋穿著米色套裝短裙,肉色褲襪高跟鞋,套裝的開口很低,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前胸,連她豐滿奶子的奶溝都露了出來。  

  這可不是朱玉秋穿成這樣要勾引項市長,以她在北安的地位,她從來用不著使這手。這是這個四川女人愛美的天性使然。她喜歡這樣穿。  

  朱玉秋清秀的鵝蛋臉,修長的脖子,使得這個性感熟婦更有了一種沉靜高雅的魅力。  

  朱玉秋正在奇怪,為什麼項市長那樣奇怪地看著她。當她終於從建行行長的角色中跳出來,恢復成一個女人的時候,她突然從項重權的眼睛裡看出了危險。  

  還沒容她作出反應,項重權撲通一聲跪在她腳下,抱住了她穿著絲襪的美麗小腿:「大姐!想死我了!」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朱玉秋嚇了一跳,本能地抬腿,儘可能地掙脫他:「老項,起來,你這是干什麼?」項重權緊緊地抱住朱玉秋的美腿,不容她掙脫,一邊自顧自地傾訴著:「大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自從我見到你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以前,我不敢說,也不敢想,現在,情況變了,大姐,我是真心愛你的,你就答應我吧。」說著,他不由分說捉住朱玉秋的腳,扒掉她的高跟鞋,捉了她的精美襪蓮,把鼻子湊到她那發黑的襪尖上,狂嗅起來。  

  朱玉秋想掙脫,可哪裡掙得脫?今天出現這種情況是她絕沒有想到的。項重權為人,從來沒聽說他在女色上有什麼問題,再加上,她是大姐,根本沒想到他會喜歡上她這個年紀比他大的女人。  

  朱玉秋一邊掙扎,腦子一邊緊張地轉動,看項重權如痴如狂地聞她絲襪襪尖的架勢,看來今天他是瘋了。  

  自己該怎麼辦,如果真的翻臉,以自己在北安的地位諒他也不敢硬來。可是現在自己正要求他,銀行裡那幾個副行長還要靠他收拾,以後呢,以後就沒事找他辦嗎?他是北安市的市長,權力之大,老百姓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麼?畢竟老邵不在了,自己家的勢力以後怎麼樣還不好說。得罪了項重權,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看著眼前氣宇軒昂的項重權,她又想,這樣出眾的男人,比老邵強多了,讓他弄了,也不吃虧啊。  

  想到這裡,朱玉秋的臉紅了。她停止了掙扎,任由項重權捧著她的襪蓮又聞又捏。  

  項重權聞了朱玉秋的蓮香,雞巴暴起。他見朱玉秋停止了反抗,知道她想明白了,於是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他又扒掉了朱玉秋的上衣,解掉她的奶罩。朱玉秋的奶子露了出來。  

  項重權一頭紮入朱玉秋懷裡,大口吮吸她的褐色大奶頭子。朱玉秋癢得輕聲呻吟起來:「……嗯……嗯……你就不怕……保姆……聽見……」項重權一邊吮吸朱玉秋的奶頭,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大,大姐,你,你就放心吧。她,沒事,家裡除了她,再,再沒別人了。」朱玉秋料想那保姆肯定早就是項重權的奶媽了,於是放下心來。  

  朱玉秋看見項重權那勃起得長達八寸的大雞巴,暗暗害怕:這不快趕上驢毬了嗎?這麼個大雞巴頂進去,還不得疼死我啊!天知道項重權的老婆是怎麼忍受他的。  

  她有些害怕項重權的大雞巴,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下去,突然,項重權死死咬住朱玉秋的大奶頭子,朱玉秋疼得拚命把他往外推。  

  項重權索性起身,把朱玉秋的短裙和褲襪都扒掉,把她扒了個一絲不掛。  

  然後,他扛起朱玉秋兩條美腿,打算將雞巴捅進去。朱玉秋不但怕他的大雞巴,而且從他剛才咬她奶頭的狠勁,知道這人與她丈夫一樣,也是個性虐待狂,她不想再繼續了。於是拚命掙扎。  

  項重權把朱玉秋按在沙發上,朱玉秋哪裡掙扎得過他啊?項重權重重地將大雞巴頂入朱玉秋的屄眼深處,直搗子宮。  

  朱玉秋玉腿高舉,子宮被奸得疼痛難忍,疼得她尖聲慘叫,拚命扭動。  

  項重權叫道:「奶媽!奶媽!」奶媽趙玉珍聞聲跑上二樓。項重權命令她:「把她給我按住!」趙奶媽幫著把朱玉秋按住,項重權放開手腳,肆意頂撞朱玉秋的屄眼,朱玉秋動彈不得,只有忍受難熬的折磨,發出聲聲慘叫。  

  到後來,就是趙奶媽不按住她,她也沒力氣掙紮了。朱玉秋遭到了重創。  

  趙奶媽鬆了手,自己也脫了個一絲不掛,她奶子很大,她把奶頭子遞到項市長嘴裡。項重權一邊狠操朱玉秋,一邊狠咬趙奶媽的大奶頭子,兩個女人的慘叫聲叫作一團。  

  項重權咬了好一陣,才送開嘴,放了趙奶媽的奶頭,卻又一口吞下朱玉秋左腳的大玉趾,狠咬起來。  

  趙奶媽也捉住朱玉秋的右腳,將朱玉秋右腳的大玉趾細細吮吸。  

  朱玉秋兩根大玉趾,一疼一癢,加上屄被項重權頂得很疼,她痛苦地哭叫起來。  

  項重權以泰山壓頂之勢壓向她,就像現在小軍壓向她一樣。  

  朱進軍掀著媽媽的兩條玉腿,將鐵硬的雞巴往媽媽屄眼裡狠捅,他已經瘋狂了。朱玉秋的屄眼被兒子頂得疼極了,她不顧一切地嚎叫著。  

  母親的嚎叫格外刺激了朱進軍的獸性。他已奸母半個多小時了,此時他的雞巴在母親屄眼裡縱橫馳騁,他痛快極了。  

  不好!要射了!朱進軍急忙將雞巴從母親屄裡拔出,縱身向前,把雞巴對準媽媽清秀的鵝蛋臉,熾熱的精液猛烈地噴射出來,射在朱玉秋淚流滿面的臉上,射在她的嘴上,射在她的灰白頭髮上。  

  第二天,朱玉秋忍著屄痛,還是去上班了。處理了一些事務後,她打電話找人,給小軍辦理留學荷蘭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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